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柳重山有话想说，便将蓉儿放了来，他看了侄女柳芽。

    “这些日你不在，我才知，我心里本放不你。今天来找你是想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日久见人心，相得久了，一个人本来是什么面目，渐渐就能看得清楚了。以前，我也可怜她，同她，所以，就算再难过再不好受，我也尊重你的决定。我待她好，待柏哥儿好，都是真心的。起初她也老老实实，只是后来……她竟然要害我的芙儿，我不能忍。”

    “不你是真的不清楚，还是不在乎，总之，连我这么蠢笨的人，都看得来苏姨娘没安好心……往后你们过日，你得多留个心。”

    柳重山满面愧疚，他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“你不信芙儿，可我信。她是我的女儿，是我上掉来的，她说什么，我都是信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只知那里很繁华，街有咱们这里的五个宽。晚上没有宵禁的时候，街上可闹了。”

    郭氏轻轻叹息一声，倒是诚恳。

    “我来看看你们。”柳重山朝郭氏走去，四看了看，“这里不错，只是住的人多了，就显得有些拥挤。”

    “伯娘，等去了后，我带你去玩儿。”柳芽憧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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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！”柳重山知她会错了意思，忙说，“说好给你的银，一文钱都不会少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定定落在郭氏上，言又止的，似是心挣扎了片刻，最后还是说，“琼，我们二十年夫妻了，不可能一没有。我对不起你，了很多伤害了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抱了会儿闺女，柳重山这才看向郭氏。

    “她厉害的，我不是她的对手。我也不想去谁的对手，我只想好好过安生日。”

    郭氏说：“我也只是暂时借住在这里，住不了多久，也不会麻烦他们太时间的。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，便被郭氏打断。

    蓉儿被举了，兴奋得直笑。

    蓉儿最玩儿，所以，很好哄。

    郭氏：“你也不必担心我，将来芙儿夫妻去哪里，我都跟着。我自己有手有脚，总能活赚钱。你的事我知了，那一万两银，你们两个要是没商量妥当，不给我我也不会吵。”

    郭氏又说：“其实你的也没错，我们虽然是你的妻女儿，但她到底也是你的女人，而且还替你生了一个儿。你若是一心只偏向我们，那她势必觉得委屈的。

    柳重山便想起来，两个女儿小的时候，他都喜抱着她们，再举得很。

    蓉儿拉父亲手，摇着问：“爹爹来了，怎么不来？”

候去过京城呢，当初和二一起，跟着大伯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爹爹。”蓉儿瞧见了站在门的父亲，忙起，跑着过去。

    郭氏已经站了起来，只是笑着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柳重山有些日没见着小女儿了，甚是想念。此番瞧见，自然是弯腰抱着将人举得的。

    柳芽会意，忙牵着蓉儿手说：“我们去玩儿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柳重山撩了袍，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。

    “柳老爷，咱们都一把年纪了，无需再说这些。我现在不想别的，只希望两个女儿都好好的。只是，毕竟曾经了二十年夫妻，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
    郭氏指了指一边说：“你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