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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？”柳芙傻，“可她现在多慈啊，对我可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的婆婆不是二婶三婶，我喜跟格好的人相。”

    顾晏：“人老了，都会收敛一些。”

抿了嘴：“我可没那方面的嗜好。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柳芙又重重哼了一声，索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“毕竟，女儿再好，将来总归要嫁人。有个儿伴在

    她一边哭一边泡，一边泡一边说：“亏得人家，四肢也还算灵活。否则的话，早让你活生生将给折断了。反正我不，一会儿你要补偿我。”

    说罢顿了顿。

    顾晏轻笑着摇：“祖母年轻的时候，可比你婆婆还要厉害。”

    柳芙有些担心害怕，一时间就无遮拦起来，说话也不过脑了。

    柳芙意识到了不对劲，忙解释说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……我是说我婆婆要是跟二婶三婶一样好说话就好了。最好，是跟祖母老人家一样。”

    顾晏又坐在了炕沿，捧着那卷书，闻声说：“你柔韧，我有数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柳芙就得谢她娘了。

    吃完后，顾晏与她说了家里的况。

    柳芙手撑着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。

    柳芙一惊，忙问：“婆婆跟大嫂不好相吗？”

    顾晏：“二婶你是见过的，不必担心。三婶……也就是三哥母亲，也是个好说话的人。再说，三房虽然没分家，但是平时都有自己独立的院，各过各的，也不是天天见，不必拘束。三嫂你也知，好说话，与你合得来。二嫂为人朗，颇有英气，想必会喜你。”

    顾晏抬眸看着她，久久才：“那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，你早几年生，说不定还能赶上趟儿。生得晚了，怪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可以继续说了，我记着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她了绣鞋地，从书案上拿了笔跟纸来。

    反正，他说什么都是有理的。

    柳芙更矮了去一些，整个人没在里，只留个脑袋在外面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柳芙忽然张起来。

    顾晏说得快，柳芙怕一会儿自己记不住，忙说：“你先等等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，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，岂不可笑？

    晚饭两人都没去吃，金雀儿端了来。

    顾晏端起茶盏来，小啜了，才：“母亲是世夫人，以前都是她着整个家，势必会严厉一些。大嫂是未来的世夫人，行事也诸多规矩……”他抬眸看着妻，，“你素来闹腾，到时候一个屋檐住着，稍稍收敛一些。只要不过分，都无事。”

    小的时候，是她娘持要请舞娘来家里教她舞的。她小时候贪玩儿，在家呆不住，但是她娘说，女孩家就该琴棋书画都略懂些才好，所以她着学了。

    “他偏心，我虽然恨极了他，可他到底是我爹啊。苏氏没有现的时候，他那么好，心里里只有我们母女三个。我知的，其实他嘴上不说，心里还是想要儿的。”

    他祖父是荣国公，他父亲是世。国公府里拢共有三房，他是大房的嫡幼。

    顾晏不再提这个，只问：“你爹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说起这个来，柳芙就没心思再想别的了，“我爹知柏哥儿不是他亲生的后，吐了血。好在及时送去就医了，才算保住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