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了些。

    柳芙憋红了脸：“娘，你别问得这么频繁好不好嘛。有的话，会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郭氏摸着女儿脸，笑容浅浅：“你有福气，遇到一个好夫婿。你姚家舅舅也说，顾家的儿郎，个个都是好样的。若不是女婿落市井，怕是你们怎么都遇不到，你记得要惜福。”

    “咦？姚伯伯？”柳芙关注明显跟自己母亲的不一样，“他来看过娘？”

    她险些都忘了，姚家伯伯，可是与顾家一京的。而如今，也已经受封了伯爵，人就住在京城里。

    “嗯，来看过。”郭氏。

    柳芙望着母亲的睛，非常认真。郭氏却别过脸去，不愿再提这事。

    “娘啊，姚伯伯来，跟你说了什么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能说什么？你姚家婆婆也来的，咱们三个一起说的话。”郭氏明显有些盖弥彰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柳芙敷衍应一声。

    想着，既然娘不愿说，那便不追着问好了。她想知什么，可以求着顾晏去打听，肯定知的比从娘这里听来的要详细很多。

    与母亲妹妹们呆了一个午，日渐西落的时候，柳芙便要回去了。

    本来是担心，但是知姚伯爷有私照拂母亲，柳芙便放心了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柳芙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。她觉得，若是姚伯爷真还有那个心，娘跟他，未必不好。

    见挨在边的人时不时便捂着嘴笑，顾晏敲她脑袋问：“自己在乐什么？”

    柳芙抱着他手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，嘴一瓢，说：“想知啊？偏不告诉你，哼。”

    柳芙满脸都写着“快来问我啊，求我我就告诉你”几个字，偏顾晏不兴趣了。

    最后，柳芙自己憋不住，凑过去说：“姚伯爷最近有去看我娘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。”顾晏淡淡应声。

    “你知？”柳芙大惊，“你什么时候知的？”又问，“你知，你怎么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顾晏睇了她一，说：“忘了。”

    柳芙气。

    车忽然停了来。

    前赶车的车夫说：“四爷，前堵起来了。人太多，得慢慢走。”

    车正行驶在整个贵京最繁华的街上，此刻尚未宵禁，街上人特别多。顾晏侧，伸手撩开车侧面的帘，他是想看看已经到了哪里的，却不料，目光才朝外探去，便与旁边车里正探来的一个目光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