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诸多不满？”

    顾晏说：“二哥二嫂刚成亲的那一年，二嫂从背上摔来，小产了。况有些严重，可能往后都不能再生育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？”柳芙傻了。

    她还奇怪呢，怎么二嫂都二十六七了，膝却无一。之前她以为是在放之地了什么意外，所以，就算好奇也不敢多问。

    原来……是没有生过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二哥往后怎么办？”柳芙方才的确惊着了，此番话说得有些语无次起来，“我的意思是，若是二嫂再不能生育，二哥……会纳妾吗？”

    据她所知，她二伯院里，别说小妾了，就是一个通房丫都没有。

    虽然平时二哥二嫂会拌嘴，但是阖府上都知，二哥对二嫂非常厚。也正是因为有二哥着吧，所以，二嫂似乎一直不大似的，永远跟十六七的一样。

    柳芙知，在这样的大人家，像二嫂这样还能过得好好的，非常不容易。

    顾晏牵住妻的手，两人并肩一走在黛青天幕。

    “母亲作为世夫人，曾与二婶说过，让二哥纳一房妾氏。孩生了后，养在二嫂膝。不过，二哥不同意。”顾晏稍稍侧，垂眸望着妻，见她微垂脑袋，卷翘如羽扇般的睫颤了颤，他手握了些，才又说，“二婶不了主，二叔不，母亲拗不过二哥，只能怪二嫂自己不懂规矩。”

    她婆婆是世夫人，三房没有分家，当然得住二房。

    不孝有三，无后为大。

    二哥膝若无嗣，她这个大伯母的，往后去怕是也会被人诟病，说她治家不严。

    柳芙虽理解她婆婆，但是更欣赏她二伯的法。

    她想，二哥是真的二嫂的吧。

    她不知，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上，顾晏会怎么。

    宋氏柳芙两人陪着老夫人坐，二樊氏与顾三顾四一起骑随行。

    柳芙还想着早上顾晏与她说的那件事，所以，时不时便撩车侧面的帘，瞧一瞧骑伴在外面的二。

    “你一直瞧二嫂什么？”宋氏悄声问。

    柳芙望了望宋氏，又望向老夫人，思虑一周，还是决定不说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顾晏告诉她，她都不知这件事。虽说平素老夫人疼自己，但既然大家都闭不提，想必是不愿提的。所以，柳芙就不打算说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柳芙冲宋氏笑笑，“就是觉得外面空气好，见二嫂可以骑，有些羡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