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大夫人觉得，此事还是需要与老夫人商量。

    “若她只是与续有和离，并没有那些龌龊的事来，这个孩怎么都好安置。可你也不想想，如今她肚里的那个，很有可能是嬴家的啊，你这样，不是坑害澄之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叶氏目光在大夫人跟柳芙上溜了一圈，想说什么，却又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这是胡说。”大夫人觉得自己冤枉极了，她何曾开诅咒过老四媳妇？

    大夫人沉沉叹息一声，也不想说这些没用的，只问柳芙：

    柳芙：“嗯。”又，“所以夫君很生气，晚上都没吃，倒在床上埋就睡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冷哼：“旻儿肚里的孩无辜，澄之跟小芙就不无辜了？你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将这手山芋扔给老四，日后就心安理得的过你的日了？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跟没说的一样。

    柳芙也：“怕是娘您冤枉了夫君，您这样说他，他着实委屈。有可能……是娘跟夫君有十年没见，所以母到底生疏了些。不过没关系，日后一块住着相久了，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不说这些，去福寿堂给老夫人请安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低眉顺：“娘，我知这样对澄之他们不公平，但我这也是没了办法啊。旻儿也是您疼着大的，难，您就不希望她日后过得好些吗？”

    总之这件事，她觉得不好。

    “胡说八！”大夫人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，剧烈起伏起来，“这话……这话真是老四亲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糊涂了吗？”老夫人语气十分不好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大夫人是单独找了老夫人说的。老夫人听后，当即就骂了大夫人一顿。

    大夫人说：“这些我也考虑过，但那件事，嬴家也有错，他们不敢。旻儿是不好，但孩毕竟是无辜的。”

儿他们夫妻俩已经商量好了，坏人让顾晏来，柳芙就保证不得罪自己婆婆、不被抓住把柄就行。

    柳芙面上淡笑着回答说：“这件事，昨天晚上夫君已经跟儿媳妇说了。他回去后很生气的样，我就问他是怎么了，他说……说婆婆您偏心，说您望着我怀不了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他小的时候再孤傲冷漠，但那都是对外人。对我这个母亲，可是从来不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娘！儿媳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大夫人觉得自己冤枉，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，大家都不理解

    故作思考沉默了一瞬，她又说：“不怎么样，儿媳都听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柳芙说：“儿媳只是一个妇人家，这大事，儿媳不了主。娘也教过儿媳，凡事要以夫为天，要夫唱妇随，还要孝顺公婆，听公婆的话。如今婆婆与夫君意见有分歧，倒是叫儿媳夹在中间为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听他瞎说，我再怎么样，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来。”大夫人与柳芙解释了几句，又说，“真是不知澄之如今这是怎么了，好似是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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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呵呵，我算是看得来了，在你心里，怕是只有忠孝与旻丫两个孩，澄之多半不是你亲生的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大夫人起，后面叶氏与柳芙都跟着。

    大夫人近来糊涂了，但老夫人不糊涂。

    这莫须有的罪名，她不敢担。

    大夫人静静望着跟前的小女，总觉得如今的她，倒是更为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