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的，太过轻信别人，回怕是得吃亏。”

    宋氏不知说什么，只能嚷嚷着疼。

    樊氏“呀”了一声，忙让她躺着休息，别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柳芙坐在家里等丈夫，这两日熬得有些难受。

    好在顾晏没什么事，隔了几日，晚上回来了。

    顾晏直接带着齐夫人去老夫人那里的时候，柳芙正呆在老夫人那里。

    瞧见齐夫人，柳芙惊着了。

    “伯娘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齐夫人原不愿来，是被顾晏行“请”了过来的。

    她心里明白，怕是当年的那个秘密，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可她不愿再掺和到皇家的那些事中去，当年师父竭尽全力保住了她这条命，不是为了叫她再回来的。她也想着，此生就自此伴古佛青灯，等到她老了快不行的时候，再将师父当年留给她的医学秘籍传给明茹……

    如此，将来到了地底，也能有脸见他老人家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来的，王妃娘娘还得问顾王殿。”齐夫人不算和睦。

    柳芙这才看向顾晏。

    老夫人：“齐夫人，是老想见你，所以才叫自己的孙儿去请的。若是有得罪之，老在这里跟你赔不是。”

    齐夫人忙说：“民妇不敢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：“澄之，你也受累了，带你媳妇回去吧。这些日你不在，看把你媳妇担心的，回去可得好好哄着些。”

    顾晏自是抱手称“是”。

    柳芙几日不见夫君，人早就黏着过去了。

    等小夫妻俩挽手离去后，老夫人才对齐母：“已经收拾了空房来，往后的一段日，齐夫人就陪着我老太婆，可好？”

    齐母忙低说：“全凭老夫人差遣。”

    “今儿晚了，你去歇着。你也放心，我找你来，不是为了从你上得到什么秘密。”老夫人苦婆心，“如今我们能够查得到你当年的份，想必陛、嬴王府都可以，若是叫他们先见到夫人，我不必多说，想必夫人自己心里也明白，凶多吉少。”

    齐夫人相信老夫人说的话，这也是她为何这些年来都隐藏市井的原因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心中对荣国公府顾家，未必就是完全放心的。在她心中，这样的大人家，其实都是一个样。

    她知顾家乃是忠臣，但是她也明白，这回顾家的人“请”她来，想必不可能真的单纯只是为了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