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你就放心吧。”顾晏跟妻承诺，“你答应大嫂的事，就是我答应的事。再说，灵儿是我亲侄女，我也不会不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快去吧。”柳芙不缠着他了，让他赶过去。

    看着这对重孙，老夫人心中更是不忍。

    但是都是私议论，都是平时约着喝茶赏的时候说，谁也

    叶老夫人当年弑杀亲夫的事抖来，其实京城里不少世家大妇暗暗为她说话，说她可怜。

    又有人说，叶氏命不好。当年嫁到顾家来，没享过几天福，就放去了边境苦寒之地。

    顾旭带着两个孩跪在棺椁边，每有人来烧纸祭拜，辰哥儿跟灵儿都给他们磕。

    也怕看到灵儿哭。

    略沉默片刻, 安妻说：“你好好呆在家里，别着急, 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叶氏走了，府里的女眷基本上都去了。

    这门风不正，岂不是任由那些妾室上蹿？

”

    好不易回来了，母家却又了那事，如今磋磨得自己也死了。

    她如今重，的确是受不住这样。

    金雀儿：“不会的, 婢不敢听途说，路上听了这个消息后, 特意去了青方院一趟。也问了大边的人，睛都哭了，老夫人……老夫人也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晏抬手轻拍着她后背：“你别着急, 也别多想。”扭问金雀儿, 严肃, “可听错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也不少人觉得叶老夫人这是开了一个好，有了这例，往后看哪个男人还敢不守规矩捧着小妾！

    顾晏耐着说：“今天已经晚了，就算你去，也得明儿再去。我先过去, 回有什么事, 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一起去。”柳芙要去。

    但是，也有人说，当年就是老侯爷得不对，是老侯爷糊涂。叶老夫人谋杀亲夫纵然有错，但是追究底，还是老侯爷错在先。

    “那也好。”柳芙妥协，又说，“大嫂之前一直都说要我好好照拂灵儿，你去了后，多关心关心灵儿。她还那么小，就没了娘亲，得多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辰哥儿跪在另外一边，小小男汉虽然没哭声来，但是泪也扑簌簌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她瞧着明显好些了啊，不信你去问三嫂。”柳芙持说不可能。

    有说叶老夫人是毒妇，竟然敢弑杀亲夫。如今叶千荣回来报仇雪恨，叶萧母实在该杀。

    荣国公府了丧事，第二天一早，整个门楣上都挂上白布，门也挂着两盏白灯笼。

    两个孩睛都了，前来吊丧的宾客了门后，都直摇，觉得叶氏走得可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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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了, 我知了。”顾晏打发人去。

    柳芙知他是担心自己, 她想着明儿去也是一样。说实话，她也有些怕看到大嫂沉睡不醒的模样。

    荣国公府办丧事，这几日，过来吊丧的人不少。

    叶家那笔烂账，其实公说公有理，婆说破有理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说走就走了，前几日我过来看她的时候，她分明还好着。”老夫人总是疼这些孙辈的，叶氏虽则不是常年呆在她边，但是老夫人觉得她懂事，心里自然也喜，“她还那样年轻，怎么就撑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柳芙因为带着，这时候不方便过去，也没人会挑理。

    灵儿跪在床前，哭得险些站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