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笑也收敛了起来，神肃然，小心翼翼的解释：“依旧是老样，微臣看老大人的样，似乎力有不逮。”

    “他好着呢，别被他给骗了，朕看他是压就不想查。”皇帝神有些冰冷。

    “老大人应该不至于此，他向来尽忠为国，不会这事。”秦中羽赶忙解释。

    皇帝嗤笑一声，中杀意，“这个老东西，从前帮着废太对付朕，朕放他一，他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陛心宽广，老大人激还来不及，怎么会心怀不轨，您多虑了，也许是他真的没找到绪。”秦中羽不敢提废太的事，赶忙帮老大人解释。

    “若他还是毫无展，朕要考虑换个人主持此事了。”皇帝如此说。

    秦中羽心中一动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但却没有开，面上便显了难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皇帝问。

    秦中羽犹豫了一会，还是开问：“微臣听陛所言，四年多以前国师曾断言，能够揭开谜底的人已经现了，陛为何还要命老大人负责此事？”

    说是命令，在秦中羽看来，这简直是迫了。

    皇帝看着远方，回忆起那个俱重瞳之的国师，那人跟随先帝打天，几十年容颜不改，却在说完预言后，满青丝转为白发，七窍血而亡，皇帝叹一声，说：“他说的第一个预言还没有应验。”

    世人都以为国师大人临走前，只留了一个预言，那就是平西王府，将会二十而亡。今年，平西王府，快要满二十了，满京城的人，都在等着这个预言应验。

    秦中羽从皇帝中得知第二个预言，那是一句没没尾的话：揭秘者已。

    “他说已经现，时至今日，揭秘者也不过四五岁的年纪，还不知是男是女，更不知是真是假，若是真的，朕怕是等不到那人大了。”皇帝顿了顿，接着：“当日老东西也在，都说他是当世第一聪明人，没有他解不开的谜团，可这么久了，还是一无所获，这个聪明人的名，真是名不副实！”

    秦中羽对于老大人还是充满好的，闻言帮他辩解：“李家后人汲汲营营数百年都解不开的谜团，老大人不过接手几年，陛就要他解来，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，若是没有老大人，这秘密还被李家后人遮掩得严严实实，也不会浮现人前。”秦中羽补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