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中羽不解的问。

    “王爷是他杀，还是自杀, 如今也不好评判。”孙茂行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那柳先生是自杀, 还是他杀？其死因与王爷别无二致, 那说明王爷的死与他有关。”秦中羽这般说, 提起柳亦然, 心中还有一些惋惜。

    “若是他杀？凶手一连杀了王爷与柳先生，为了什么？报仇吗？既然二人死因一致，为何又要画蛇添足的留一纸绝笔？”孙茂行笑着问。

    秦中羽答不上来，只觉得颇为纠结。

    “这位柳先生, 到底是什么来，刑那边可有调查？”孙茂行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有吧, 据说刑关于此案的资料甚多，光是案卷记录一个大箱都放不。”秦中羽有些不确定的答。

    “那位当街惊的刺客, 可有落？”孙茂行又问。

    秦中羽有些不解, “世爷的死, 应该与此案无关吧。”

    孙茂行摇了摇，说：“这一条条人命，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去死一般，世是开始，嬷嬷可能是结束, 既然是开始，那又怎么会毫无关联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仇杀？对方是有目的？”秦中羽问。

    “十之八九了。”孙茂行皱眉说，不过还是有些不解，“待看过刑的案卷之后，老夫才能判断，如今说的，都只是猜测。鬼神杀人，是老夫最不愿意相信的一，生前斗不过，死后就一定斗得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冤魂索命，世一向行为……”秦中羽顿了顿，继续说：“有些急躁，手上也有一些……”

    孙茂行直接戳穿：“你心中想的是行为不端吧，人都死了，还顾忌个什么，真受不了你们这些虚伪的文人，你这般虚伪，难怪能考状元。”

    秦中羽跟孙茂行相久了，也习惯了老爷时不时怼天怼地的作风了。

    三人又去看了另外两个案发现场，孙茂行依旧跟老鼠一般，那恨不得趴在上面捡灰尘一般的侦查态度，不放过一丝一毫，秦中羽佩服之余，又替他觉得累。

    待两个地方都检查完毕，孙茂行又要求去了一趟世的宅院，查看完毕这才离开王府。

    “现在去哪？老夫很久没门，想逛逛集市，你先回去吧，我自个儿到转转。”孙茂行装作十分自然的样，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