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兄，表哥幼失怙持，由岳母照顾大，算是至亲之人。”

    叶信芳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此次表兄卷王府命案，晚辈也只想求一个真相，好让表哥能够死而瞑目。”

    孙茂行闻言，看了他一，闲闲的说：“老夫不知旁人是否瞑目，你这个表兄，起码是求仁得仁。”

    叶信芳面带惊异的看向孙茂行，不解的问：“老爷，您这是何意？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，如何还能求仁得仁？”

    孙茂行没有回答，放了手中那份案卷，叶信芳的目光落在上面，只见赫然写着：柳亦然，琉省西宁府青山县人士……

    “余，你有没有觉得，有很多事，你甚至没有刻意的参与其中，你就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环？”孙茂行突然问。

    叶信芳正不知如何回答，就听见孙茂行慨：“光真是一晃而过，老夫与你，也认识六年了。”

    叶信芳心中算了算，还真是六年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老夫当日第一看到你，就觉得你看起来十分奇怪。”孙茂行这般说着。

    叶信芳心中却听得心惊胆战，问：“哪里奇怪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些年的事，我也打听了不少。”孙茂行顿了顿，似乎在刻意欣赏叶信芳的表一般，接着问：“浪回，回的那个真的是浪吗？”

    叶信芳只觉得如同一个闷雷斜斜的劈在他的脑门上，恍惚觉得自己就跟一个智障一般，自以为能瞒过所有人，到来杨慧瞒不过，不过几面的孙茂行似乎也瞒不过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，天生就跟别人不一样。”孙茂行顿了顿，脸上的表似悲似喜，“所有细枝末节的事，对于我来说，最终串联到的地方，只有一个，那就是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六年前那一次，老夫其实不是第一次见你，甚至都不是第二次。但凡老夫见过的，从来难以忘掉，一个酗酒成瘾的人，面漠然如同行尸走一般，浑浑噩噩不知自己的前路。”

    “前一天还是日日醉酒，第二天突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，了书斋不是买话本，而是抄书，还写得一手还算不错的字。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会知这么多？”叶信芳满脸都是惊恐。

    “你抄书的书斋，是老夫的产业。”孙茂行笑着说。

    叶信芳觉自己就像是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一般，孙茂行就是那个唯一的观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