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不到紫薇剑法的心。”

    九苞嘀咕一句：“也不知那小废知不知晓此事……”

    即便知晓又能怎样呢？他是自己的父亲啊！安济站在剑架前，盯着那把古朴的紫薇剑，心中仿若满了枯草，满心荒芜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不不慢的脚步声，安济转，看到熟悉的大影踏门，千金裘、紫金冠，面容刚毅而悲悯，端得是威武雄伟。

    他抬起双手拱于前，俯去，将中的悲惶捺去，低声：“爹爹，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有心事？”安广厦坐在书桌之后，关切地看向他，“睛怎么红了？”

    安济立在桌前，闻言遮了遮睛，撇嘴：“许是前几日在河洛山庄受了风寒。”

    “回让你娘瞧瞧，”安广厦，“从河洛山庄回来已经五日了吧，怎也没听你说有什么发现，是不是无功而返？”

    安济难过地低着，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手刁钻地攥住，撕扯得锥心刺骨，他沉默了半晌，才呢喃地说：“你怎知我无功而返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你若有什么发现，定已经嚷嚷得人尽皆知了，哪能这般安静？”安广厦笑了起来，端起茶碗喝了一，皱眉，“今日烹茶的仿佛与往日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河洛山庄的梅雪之。”

    安广厦变了变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父亲能否尝中肃杀的血腥气？”

    安广厦不悦地盯着他的脸：“济儿，你知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安济抬起，双目泪：“父亲再没有去过河洛山庄吧，那里的梅开了，雪飘如絮，十里红梅如血……父亲，河洛山庄就在洛城外，你夜夜安眠，难从来没有听到过那锥心泣血的鬼哭声吗？”

    “胡闹！”安广厦霍地站起来，一把将茶碗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瓷片飞溅，安济往后退了一步，躲闪不及，被茶泼了满脚，残茶粘在靴面上，肮脏得令人生厌。

    他却执拗地盯着父亲的双眸，声音苦涩地问：“河洛山庄灭门案是你的手笔吗？明岐是良心发现才被你灭的吗？当年你们数人到了海岛上，是否为了半阙心法，而屠灭了整个海岛？那个叫钟离明月的人，是否被你剥骨却只字未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