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坨烟灰掉在了他手背上，细小疼痛让他甩了甩手，把烟扔了旁边的可乐罐里。

    “他必须要回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空骤然亮起，四周一瞬间如同白昼……”

    黑漆漆的窗外突然闪过一光，元午心里一惊，意识地转看过去，“这是闪电”的认知还没有在大脑里完整地传达到位，一声炸雷跟着低空响起。

    元午顿时有光站在广场中间一颗二踢脚在炸了似的觉，整个人吓了个神清气，一扬手把咖啡杯给掀翻了。

    “靠。”回过神来之后他迅速把一卷纸扔到了洒来的咖啡上。

    大昨天过来玩的时候说今天会有雷阵雨，他还觉得这晴空万里的不可能，结果这会儿再往窗外面看去，拳大的……不，半个拳大的雨已经砸了来，四周从暗黑夜变成了灰白雾。

    卷纸把咖啡都净了，元午把卷纸扔垃圾筒里，正想重新再一杯咖啡的时候，风雨雷电声中船传来了咚的一声响。

    他伸过去拿杯的手停住了，转看着舱门。

    舱门就是两块木板，有打不开的玻璃窗，他在舱里坐着，这个角度从玻璃窗看去什么也看不到。

    但门里能看到，在他目光落到门上时，发现每次都能从门里看到的，大在船舷上的一面小彩旗被什么东西挡住了。

    有人站在船。

    “谁？”元午问了一声，盯着门，手往旁边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摸了一，一把鱼枪。

    老码这边治安好的，因为这儿住着的都是穷人，敞开了门让你慢慢打包也打不什么东西来，唯一有可能引贼来的就是那些网箱里的鱼。

    但网箱离元午的船距离不近，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贼都不会走到他船上来。

    所以元午拿了鱼枪。

    这鱼枪他是从大他爸那儿要来的，从来没用它打过鱼，唯一一次使用是他拿着研究的时候抠动扳机对着自己小戳了一箭。

    外面的人没有回答，但人影晃动了一，往舱门这边靠近。

    “迎光临！”船上响起了的女声。

    外面的人似乎吓了一，又迅速地退开了。

    “迎次再来！”的女声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元午觉得外面的人应该已经蒙了，他迅速到舱门边，把鱼枪的前端从门那儿伸了去。

    “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