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两天。

    他把面条拿到了船尾，想从桶里倒的时候发现桶快空了，于是只得走到了船。

    林城步还坐在旁边那条船上，看着面神，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——”元午对着码方向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哎哟。”林城步猛地原地弹了一。

    “大——”元午没理他，继续喊。

    “叫谁啊？有事儿？”林城步依旧自来熟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呼叫我的手机。”元午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自从手机什么也收不到之后他要叫人送就得找大，让大拿他妈的手机帮他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我变给你，”林城步说，“我们鬼族……”

    “鬼和鬼族好像不是一个。”元午说。

    “给你。”林城步站了起来，从兜里掏了一个手机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元午没接，沉默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机，”林城步说，“真的，不信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元午转回了船舱，把自己那个已经熄火了一个月的手机拿了来，冲林城步晃了晃：“有病得治，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手机不是你的，”林城步走了过来，“这个才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没等元午发火，他一把抓住了元午的手，把手机行到了他手里：“不信你看看，通讯录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元午瞪着他看了很时间。

    “帮我送一桶过来，嗯，老码，我卡号是……”元午打了个电话给站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挂掉电话之后他没有上把手机还给林城步，而是看着手机的桌面。

    桌面的背景图是白底，上面有两行字。

    笑尽一杯酒，杀人都市中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元午拿着手机一转着。

    “个朋友。”林城步说。

    “人鬼殊途你知吗？”元午很诚恳地说，“我还活得带劲的，不想跟鬼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林城步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真的，”元午，“你投胎去吧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林城步拧着眉，像是在犹豫，他这样昨天晚上元午就见过，使个大劲说了句来借火。

    “我一共俩打火机，再给你一个我就没得用了，”元午压着心里的烦躁，“走吧，啊，尘归尘，土归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