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这儿都没有，”林城步继续砍排骨，“跟你说，我现在的状态就是，你一碰我，我就能提枪上阵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儿太隆重了？”元午坐在桌旁边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”元午看了他一，“不过有些话我

    笑容从林城步的嘴角边爬开，有儿控制不住，他了嘴角：“那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了对吗？”

    这顿饭林城步很功夫，虽说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，他只了四菜一汤，但到一半的时候，元午就已经知他这次培训的确是没白去的。

    “叔啊，跟你说个事儿。”林城步说。

    跟牲似的特别招人喜。

    “最近你对排骨涨啊，”元午靠到他背后，手扶在他腰上，“外卖都送了好几回排骨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，”林城步说，“我吧，就想说我……以前觉得老天爷对我不太公平，让我一见钟但是又让我一路颠簸，现在想想，也还公平的，起码我想要的，我得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元午，”林城步拿起杯，“来碰一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隆重的，”林城步拿了两个杯过来，倒上酒，“你没看江承宇一个人去稚八菜一汤，那才叫隆重。”

    元午在床上又伸了一会儿懒腰才慢吞吞地趿了拖鞋走卧室。

    “那叫神经病。”元午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哎！”林城步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闻着味儿都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懒懒散散没什么目标地三十年就这么过来了，跑步和调酒是他最后的战线，也是唯一还能让他提起兴趣去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就这儿定力啊。”元午收回手揣到兜里。

    所以每当他明明能看得林城步累了，看得他神不好，可还是能一甩就活力满满的时候，就觉得林城步跟牲……不，跟……

    林城步已经在厨房开工了，他走过去看了看，正在砍排骨。

    “等砍完了这儿排骨你再摸我行么，”林城步说，“你这样我容易砍着手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让你吃吃别人的排骨，再吃我的，”林城步一刀砍去，“区别就明显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元午往后靠在柜上，手在林城步背上，他每砍一刀，掌心都能觉到肌绷和放松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元午说。

候，看到他永远这么力旺盛，这活力是自己没有的。

    “要说儿什么吗？”元午也拿起了杯。

    “真吓人。”元午笑了笑，伸手在他上用力抓了一把，转回了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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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很。

    元午笑了起来，杯伸过来跟他碰了碰：“我不记得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样了，本没注意……如果我知有一天我见不到你会这么想你，当时我一定会好好看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大爷，”林城步愣了愣，“你别吓我，你信不信我现在崩溃一个让你开开啊？”

    排骨的双拼，一半椒盐一半蒜香，另外三文鱼的是香煎，浇了不知什么秘制的酱料，满屋都是香味，再加上一个香焗翅尖和他在稚吃过的豆角酿，最后还来了一猪肚山药汤……

    哪怕是自己再退回去几年，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确定么。”元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