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吃。”林杨在一边很快地回答。

    林城步笑了起来：“哎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，”夫拍了拍他肩膀，又说了一句，“我跟元午聊聊，正好我最近想学儿装的知识。”

    林城步站了起来，夫这句话估计就是说给他听的。

    自己不放心元午的样这么明显？

    他走厨房，老妈跟了来：“菜都在这儿啊，冰箱里还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打手吗？”林城步打开冰箱看了看都有些什么材料。

    “我就告诉你菜在哪儿，”老妈啧啧两声，“在家里还摆大厨的谱呢，还打手。”

    “咱家这个厨房也站不俩人，”林城步笑笑，拿了一盒，“这是想红烧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一个，上回你的那个红烧杨杨不是特别吃嘛，”老妈说，“今天一过来就说要让舅舅红烧，别的你看着办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林城步把放到了案台上，想想又回瞅了一老妈，小声说，“哎，妈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样？有儿饿。”老妈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说元午。”林城步说。

    “他啊，”老妈抱着胳膊往冰箱上一靠，“说不上来，看着的确没什么病……他是不是……我看他说话好像很直？”

    “是很直，”林城步说，“要换了别人他说话更直。”

    “直儿好，没心儿，”老妈说，“但也别你夫似的，心儿没有，脑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，”林城步笑了起来，“我夫要真没脑是怎么到市场经理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纳闷儿呢，”老妈皱皱眉，“他们公司要倒闭了。”

    林城步正想再说话，客厅里门响了一声，接着就听林杨很开心地喊着：“妈妈——”

    他把手里的菜一扔就窜回了客厅里。

    “这我，”他蹦到元午边，“你还有印象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元午如实回答，又冲林慧语了，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印象也正常，”林慧语笑了笑，“也没说过话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！你看。”林杨拿了颗枣过来，抛起来，枣掉到了地上，他又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