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第二人格似乎很早以前就已经死亡，猜测与赵映有关，可能这就是那生自称为未亡人的原因咳咳咳！”

    完全不敢低看地面掉了多少他的的灰鸽用力握住赵映的手。

    “以上，是代号灰鸽的报告容，一旦我牺牲，请代我转达钟委员……”

    无论是赵映还是唐宿都不敢相信的神。

    赵映和唐宿此刻都是一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关于那生被杀死的第二人格，”他说，“映宝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竟然被称为英雄过，明明灰鸽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。

    每一刀都小心翼翼，十分温柔，就算知对方有治愈超能力，也不想对这个人造成额外的伤害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灰鸽呛到，咳得大起大伏，他息的声音好似沉重破旧的风箱，看就要支撑不去。但灰鸽还是持着说完最后一句。

    “当时那生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，什么我过去明明是他的队员之类的……听不懂。之后我重新陷无意识的状态，过了七天，到八月二十三号，才再一次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牺牲不牺牲？这话不要总挂在嘴边懂吗？”唐宿说，替灰鸽把睛合上，“接来的事，就给我们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……在我第二次清醒后，八月二十三日北平时间凌晨三，我再次和他见面，当时他问说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半，我却不珍惜……字里行间表示他曾经也是狂躁症患者，并且他和我一样，能在清醒的时候察觉所谓第二人格的存在，甚至他可能和第二人格有过谈，和我不同的是，他……他……他认为第二人格的想法是他心的想法，是他真实的自我，而我并不认为那是我。”

    直到灰鸽陷昏沉的睡眠中，他才继续切灰鸽上多余的块。

    “他不知……那生并不是狂躁病的患者……”

    灰鸽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赵映打手语。

    符合灰鸽所述和他们知的事实的，最大的可能在第一条时间线末端，当他和唐宿用有让人从狂躁症清醒能用的剑杀死那生时，可能将那所谓

被我反抗成功后，立刻纵着我的去见了那生，向他坦白我是间谍。”

    勉将灰鸽恢复成人形，半血的唐宿收起军刀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你说完了？”唐宿问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那生不知这些事？”唐宿诧异问，差没切到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，我发现自己能回忆起狂躁期间的一些记忆，虽然不多，却足够我疑惑……在那生不知的地方，红睛们能用它们的方式偷偷，那些的东西我基本不懂，但是从专业上，我确定这些红睛自发地增加了巡逻存放阿尔法晶库房的次数，而且那生虽然说要收集阿尔法晶，但他也说过这件事不着急，而那些红睛们可以说是发疯一样攻击持有阿尔法晶的机构和个人，短短时间就将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阿尔法晶运达这里。”

    一直等候在一边的赵映飞快将早就准备好的止痛药了灰鸽嘴里，另一只手拿急救包中的麻醉针，打灰鸽手臂上淡青的血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映宝，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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