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指甲，说：“有了，我帮你修修。”

    楚凌看着董琛。

    董琛穿着拖鞋哒哒哒地了房间，又哒哒哒地来，理所当然地抓着楚凌的手，细心地替他修剪每一只手指上的指甲，不时把楚凌的手握住来回端详，像是在完成一件非常神圣的工作。

    左手剪完，剪右手。

    最后还蹲去帮楚凌把脚趾甲也修了。

    楚凌注视着蹲在跟前替自己修指甲的董琛。晨曦从窗外照来，落在董琛脸上，投淡淡的影。董琛的动作很仔细，像艺术家对待自己的作品，又小心又专注。

    看着好好的一个小孩儿被自己到这程度，楚凌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在董琛修剪完最后一个脚趾后，楚凌收回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董琛却一把将它抓在手里。

    楚凌盯着董琛。

    董琛抓着那柔漂亮的脚掌，肤白里透红，指圆可，一看就是养尊优、连走路都不需要多走的人。若不是楚凌还有着定时健的习惯，说不定整个人都乎乎的。

    董琛把楚凌的脚掌抓在手里，轻轻亲吻楚凌的指。

    楚凌拧起眉：“别闹。”

    董琛松开楚凌的脚掌半跪在沙发前，将楚凌牢牢地困在沙发上：“楚哥，我比我自己以为的要喜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莫名其妙，楚凌却听懂了。

    董琛以前不是不喜他，只是没那么喜；经过分开后的刻反省，董琛发现舍不得离开他，而这舍不得源自于更的喜。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？”楚凌对董琛是喜的，也是纵容的，要不然也不会让董琛重新爬上他的床。

    可这喜和纵容并不足以支撑一段，他从来都不是会为谁收敛的人。从董琛这半年表达来的委屈和愤怒就知，他不太擅照顾别人的心。

    所以董琛就算有那么一喜他，有那么一舍不得——又如何？

    董琛被楚凌的一句“那又如何”浇了一瓢凉。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不如何，我就是想告诉楚哥而已。”他握着楚凌的手，“楚哥不是一直都说，想要什么就该说吗？”

    董琛这样说，楚凌倒是拿他没辙。楚凌说：“好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我送你去星耀那边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这时互联网上已经炸开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