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    楚凌说：“你也说我脾气坏、格糟糕。”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可是我喜！”他抓住楚凌的手，“脾气坏我喜，格糟糕我也喜！”

    楚凌听着董琛信誓旦旦的话，没有煞风景地问“会喜多久”。他随答应：“好啊，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反正夏尧和徐晖连夜走了，董琛边已经没了让他心烦的家伙。

    听到楚凌一答应，董琛却没有多大的喜悦。他抓楚凌的手：“这可是楚哥你说的。”他从袋里掏一枚戒指，握着楚凌的手将它了去，动作快得让楚凌没机会反对。等楚凌把它稳了，董琛才说，“这是我特意叫人的，我自己画的图，然后在一旁看着它完成。从画模开始，我就一直在想，想楚哥你当时到底是什么心。”戒指丢了，他没再去找，而是自己重新估算了楚凌适合的尺寸，重新画了一对，重新叫人了来。

    楚凌毫不意外地看见董琛眶红了。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其实我一直都不敢想。”董琛睛红红的，“我害怕想了，就不敢再缠着楚哥了。”

    既然董琛已经说了那对戒指的存在，楚凌也没有回避：“只是想哄哄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董琛抱住楚凌的脖，亲上了楚凌的。

    楚凌没有避开。

    董琛只是浅浅地亲了几。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所以我才不敢想。”

    就是因为连楚凌都没意识到为什么要拿戒指来“哄哄”他，董琛才不敢去想。

    楚凌说得轻松，事实却不是那样的。

    楚凌看似对什么都不太在乎，实际上却是个很守原则的人——不来招惹他的，楚凌从不去招惹。

    楚凌会用戒指哄他，自然好了他会往里想的准备。

    也好了迎来属于他们的新的未来的准备。

    而在某个他不知的夜，楚凌一个人站在台上将戒指抛了去，看着它们消失在无垠的夜里。

    每每想到那样的画面，董琛心痛得难以呼。

    即使他并没有亲见到。

    他痛恨自己没有亲见到。

    可是比起让自己被愧疚和后悔淹没，彻底错失挽回的机会，董琛更愿意把那样的想象埋在心底。

    他不会忘记自己错过什么。

    但他更不会放弃他们之间的半可能。

    董琛说：“楚哥，给我一次机会。”他松开楚凌，直直地站在原地，睛锁在楚凌上，生怕错过楚凌的任何一个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