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有些不甘心，可是到底脚上不对劲，又跑两步也跑不动了，只能懊恼地咒骂着往回走。他回到袁铮边，袁铮正扶着墙弯腰站着，空气里有异样的味，细细分辨是铁锈的气息。

    游乐心脏漏了一，去扶袁铮，袁铮却更快反握住了他的手腕，黑暗里那双似乎闪着光，气息不稳地问：“你没事吧？有没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很好，没事，没事的。”游乐急忙摇。

    袁铮明显松了一气，摇晃了一，似乎力气一离了，哑声说：“去打电话，报，报警，110，还，还有120，急，急救……”

    游乐一听还有120，嘴就开始抖了，着袁铮慌地问：“你，你怎么了？哪儿没对啊？小铮哥？哥，你告诉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电话！”袁铮加大了音量吼。

    游乐被吼得一炸，松了手就开始往更衣室里跑，踉踉跄跄的连脚上的剧痛也顾不上了，打开自己的柜门掏了电话，解锁，光亮一闪，他首先看见的就是自己手腕上刺目的鲜红……

    110……

    120……

    还有，还有门卫室的电话……

    袁铮扶着墙走了过来，微弱的光线，游乐的视线定住，再也收不回来了，这一次他清楚看见袁铮双手捂住的地方是自己的腹。

    刺鼻的铁锈味原来是鲜血的气味……

    游乐努力让自己冷静来，一边等着门卫室的电话接通，一边拿了自己的衣服迎上去给袁铮披上，袁铮问他走路怎么这样？是不是脚受伤了？快看看，让我看看……

    他忍着发酸得鼻摇着，把受伤的脚往后尝，胡的去亲袁铮的脖颈和肩膀，安着：“我很好，你别动，你坐，人很快就来，很快……”

    袁铮最后坐在了更衣室中间的座椅上，这样似乎让他很难受，他先是靠着游乐，然后开始往，最后躺倒在了椅上。

    游乐脑袋里嗡嗡的响，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摸着袁铮的脸，木条座椅的隙漉漉的，落在地上发滴答的声音，他无法确定这是血还是池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