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满意！”穆习习转过来，两放光，兴奋地说

    穆习习少年心，见到这个很是喜，磨磨蹭蹭地想要停来坐着欣赏，王三笑搂着他的肩膀将人拉走，笑：“这些都于形式，你要真对茶兴趣，我回带你去看个好的，现在中式茶艺在复兴，这样的表演经常有。”

    “郭熙曾到翰林书画院最职位‘待诏’，在当时画技是相当超的，”王三笑，“吴升在《大观录》里著录此画的时候，曾经评价说‘丘壑烘染，空灵一派，烟云杳霭之气，秀如，大家格制也’。”取一柄放大镜递给穆习习，“你放大20倍来看看，墨迹在纸质的纤维里渗漫，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，颜的过渡和附着依然很清晰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魏琮问，“穆小先生觉得对这幅画还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魏琮站在旁边，目光冷淡地看着王三笑和穆习习俯看画，仿佛对鉴赏过程并不怎么在意，他扭对服务员低声吩咐了什么，服务员离开。

    穆习习年龄虽小，对书画鉴赏却相当有见地，围着图卷看了一会儿，评：“这幅画的画法和郭熙其他的名迹不太一样，树木枝清晰，而山石却比较模糊，渲染为多，不大见笔。”

    “俗人一个，玩儿不来那份雅。”王三笑摆摆手，将手臂搭在穆习习的肩膀上，指着对面的魏琮对他介绍，“习习，这位就是宝主魏总，魏总，这位小友姓穆，对你手里的《溪山秋霁图卷》已经倾慕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“唉哟你小还真会想，”王三笑失笑，“可惜你笑哥我能文能武，就是不会表演茶，你要实在想看，我可以勉表演开泡立顿红茶。”

    魏琮打了个手势，侯在门的服务员立刻来，将茶桌清理净，赵良带上手从保险箱中取一幅图卷，在桌上展开。

    魏琮伸手去：“穆先生英少年英才、非同凡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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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习习十分上地抓着魏琮的手，一脸谄媚地说：“叫我习习就好了，魏总也别太客气了，说什么少年英才之类，希望您以后别骂我蠢货就好了。”

演焚香烹茶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”穆习习开心地说，“不过我更想看笑哥你表演。”

    穆习习哈哈大笑，“笑哥你太逗了。”

    茶社的服务员拉开小门，二人弯腰走雅间，魏琮带着赵良，早已等在里面，见到二人来，放茶杯站起来，仿佛昨晚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，客气地笑：“我和赵良还在猜你是不是在外面看表演了迷。”

    穆习习接过放大镜，一寸一寸地看过来：“墨迹在经纬线中的炭黑丝毫不减，跟我之前见过的几幅宋代样品都是一致的。”

    双方落座，王三笑废话不多直奔主题：“魏总，画带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郭熙最著名的两幅画当属台北故的《早图》和纽约大都会博馆的《树平远图》，《早图》有‘官画’的特征，而《树平远图》公认很有文人雅兴，”王三笑负手弓腰，低闲闲地看着图卷，解释，“这幅画可以认为是兼《早图》和《树平远图》的特征。”

    ☆、第14章 谁没有诚意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三笑站在旁边，心想这个傻二货说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