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缕发丝落在洁白的脖颈上，带着女特有的婉约。

    哪怕见惯了人的赵文嘉也不得不承认，这位杨姑娘很会打扮自己，她知怎么展现自己的漂亮：“四殿，我母亲原先是德妃娘娘边的女。”

    听到德妃娘娘四个字，赵文嘉脸一变，他本来猜测这位杨姑娘是从哪里知了他皇的份，想要展现自己的价值从而引起他的注意，可是如今却觉得这位杨姑娘怕是有更大的预谋。

    杨姑娘不知赵文嘉的怀疑，而是双泪柔声说：“母亲时常与我提到德妃娘娘，提到殿。”

    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过德妃了，只是每年到了德妃忌日的那三日，他的膳都是纯素的，人们给他选的衣服也都是素的，这些事并不是他代的，怕是皇后特意吩咐来的。

    杨姑娘仔细观察着赵文嘉，见他神有些茫然和怀念，心中大喜面上却有些伤的表：“母亲一直与我说，德妃娘娘最是善良，若是没有德妃娘娘她怕是早已死在了中。”

    赵文嘉看着杨姑娘。

    杨姑娘的声音轻柔带着怀念：“可正是德妃娘娘这份善良才害死了她。”

    赵文嘉脸大变，气沉：“我母妃是病逝的。”

    “殿，您真的信吗？”杨姑娘声音里带着哭腔，“娘娘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赵文嘉握拳，看着杨姑娘，像是压着怒火却没有再开。

    杨姑娘心中得意，这可是她从书中看到的绝对不会有错。

    只是照书中的顺序，这件事并不是现在揭开的，而是后来赵文嘉费了许多周折才查到的真相，在他登基的时候公众天的。

    杨姑娘此时说来也是为了取信于赵文嘉，她的母亲只是德妃中伺候的并不是在德妃边的，后来因恩赦被提前放嫁人了，其实连德妃的面都没见过几次。

    而杨姑娘敢这样说是仗着从书中看到过不少关于德妃和赵文嘉的事，更何况德妃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查也是查不到了，所以杨姑娘才敢这样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“我母亲说娘娘在生殿的时候就遇了危险，这才坏了。”杨姑娘的语气很诚恳，“殿你不能认贼作母啊。”

    赵文嘉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