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启晟说：“他这般说，我却觉得有些微妙，毕竟……若是真的，能知这样消息的怕是陛边伺候的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伺候的，除了太监女也就是嫔妃了，不是哪个姜启晟都不愿意沾染的，说他明哲保也好，说他市侩也罢，他不过是个秀才，那些贵人动动手指，说不得他就死的不明不白了。

    姜启晟手里了个桔，倒是没有剥开，而是说：“我暗示过他这样的话不可再说，可是他并不在意，甚至说愿助我三元及第这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武平侯有些不屑的笑了声，就算是姜启晟连中三元，也是靠自己的本事，别人的帮助？这是看不起谁？

    姜启晟说：“我当时吓坏了也觉得有些被侮辱就疏远了他，他叔叔是山松书院的山，正巧庆云书院也开始招生，我就退学收拾了行礼回家准备考庆云书院，只是没想到他追到了屋中……我才知他不是他，而是她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本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叫他不是他而是她？”

    姜启晟有些尴尬：“她是女儿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张了张，半天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武平侯的表一言难尽：“书院读书的少年郎也不少，没人发现吗？”

    姜启晟摇了摇，在那之前，他也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异常。

    苏明珠许久才说：“那她多惨啊。”

    武平侯诧异地看着女儿：“什么惨？”

    苏明珠眨了眨，又天真又可：“她女扮男装这么久，竟然都没被发现异常，那她是多像男孩啊，难这样还不够惨吗？”

    武平侯没忍住笑了来。

    姜启晟虚虚握拳放在咳嗽了两声，这么一说，确实有些惨了：“也可能是我们心大意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捧着杯喝了几：“所以她是直接告诉你，她是女的吗？说不定是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姜启晟神有些飘，没敢看苏明珠。

    武平侯：“难不成她直接……让你验明正？”

    姜启晟怕被武平侯误会，赶说：“我也没想到她当时直接脱了外衣，我是没反应过来，只、只看了一就赶转过了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捂着嘴笑了起来，她倒是不觉得吃醋或者有什么不妥，毕竟这都是早些时候的事了，若是现在敢有女当着姜启晟的面脱衣，她肯定直接把人揍飞了：“材好吗？一就能确定是女？”

    姜启晟实话实说：“我只记得红的肚兜，剩的不记得了了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笑：“说不得就是个少年，不过穿了个红肚兜骗你呢。”

    姜启晟神尴尬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