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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大笑：“你哪只睛看见我是大叔了，是你先在洗手间撩拨我……”

    未成年的Charlie同学还穿着那件黑T恤，外面罩了件大衣，敞着领，一圈蓬蓬的，脸上妆也没卸，大概是中途跑来的，态度嚣张问我：“喂！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我朋友在走廊上等我，”他手不动声扶住我腰：“有没有兴趣喝一杯？”

    “他那么多！”Charlie很是嚣张：“快说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外面天已经全黑，冷得很，大概是要雪，我裹着外站在酒吧门打车，听见一声刺耳刹车响，一辆黑机车停在我面前。

    我听了半支歌，耳朵都快被吵聋，结了帐走人，彼时那支未成年乐队正在唱绿日乐队的歌，主唱一把好声音，天生的烟嗓。

    喝了两杯，舞台上响起激越鼓，四五个穿黑衣服的小青年站在台上，大概是一支乐队还是什么，有架鼓有贝斯，主唱穿着黑T恤，在腰间打个结，腰肢结实修，肩上还挂着把电吉他，黑巾，一张脸苍白，睑上两抹黑影，直飞到鬓角里，很是张扬。

    “你多大了？”我抹了一把脸，问他。

    喝到半酣，调酒师过来一杯蓝的酒：“那边的先生送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废话少说！”他凶神恶煞：“说名字，不然绑架你。”

    蓝魅越来越不上了，未成年人也能放来。我坐在吧台喝酒，手机抖个不停，全是涂遥的电话。我索关了手机。

    “哦，弟弟……”他着薄嘴笑起来，桃半眯，手伸我袋里，住我不断振动的手机：“你喜不喜玩呢？”

    我喝了两杯酒，也想逗逗他：“你知我名字有什么用，又联系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玩摇的。

    “想得！”Charlie拿烟来，低着燃，烟雾袅袅中眯着朝我笑：“叫你大叔好了！大叔……”

    我狐疑看他，他指了指舞台，我看过去，那个叫Charlie的主唱正在飙吉他，修腰往后仰着，桃眯得狭。

    “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。”我猜他瞒了年纪，这样的肤和神，绝不超过十八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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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也是你透了讯号，”他眯

    一堆人都围到舞台边群舞，调酒师过来和我搭话：“你是何方神圣，竟然让Charlie请你喝酒？”

    “我姓肖，”我抱着肩膀抖啊抖：“我年纪都能你叔叔了，你叫我肖叔就行……”

    我笑起来：“你表演中途跑掉不扣钱？”

    我偏看，那未成年的小孩贼心不死，举着酒杯对我笑。

    “十九岁。”他手我衣服里，在我后腰上挲，手指修，指尖带着薄茧，应该是练过乐：“你多大了？”

    “去别的地方玩吧，”我把他手从我袋里□：“我对未成年人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我知今晚是别想安生了。

    我抓住了他的手。

圈里并不行，可是他实在得好，而且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