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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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本来也没在忙，不过看他这样兴，自然成全他：“那就靠你了。”

    尹奚比我还忙，桌上一堆资料，我们去的时候，助理还捧着一堆资料走来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吃完了。”

    但是挡不住靳云森愿意合，一场好秀，颠倒黑白。

    这样对比起来，涂遥袁冰就成了在八卦里打的人了。

    难得见他穿这颜，凌蓝秋光不错，这衬衫帽相得益彰，越发显得他一脸正气，玉树临风，站在那堆大耳的合伙人之间，是浊世翩翩佳公一个。

    尤其是当靳云森嘉奖他这些年一直私向公益基金捐款，然后再和他一起锁住了那个用来收集当天捐款的箱之后，观众对于靳云森地位的认知，多多少少，都会转移到他上。顺带着他的档次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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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挨到五，涂遥不知从哪里窜来，直奔我办公室，合上我电脑：“别看了，我们去吃饭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笑得弯弯，狐狸眯起来，搂住我肩膀：“大叔有没有奖励。”

    “都搞定了，大叔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他凑到我耳朵边来，拉拉说了一通，最后招呼我：“走了走了，这些都扔掉算了，我带你去找蚱蜢……”

公益基金的合伙人名单上。阿封的资料得完整，我顺便翻了翻聂家的人，聂行秋在家族同辈里排行在中间，他亲生大哥叫聂寅之，当初就是他一手把聂行秋赶去的。

    他惨叫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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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转过去收资料。

    我以一个尽职且惜财的经纪人的份保证，过去的七年，我从没有以齐楚的名义向靳云森的公益基金捐过款，只偶尔着齐楚参加过几次那费比收来的捐款还多的慈善晚会。至于齐楚自己偷偷捐，更不可能，直到我和齐楚翻脸前一天，齐楚的存折房产证乃至传家玉佩都在我这里，他每个月拿一零钱，有什么钱去捐？

    我其实还想翻别的□来，但是仔细比较了一，那几个和涂传过绯闻的聂家人，得都和涂遥不怎么像，越翻越扑朔迷离。

    当然也可能是戏给我看，因为扯了一顿之后，他神沉重地告诉

    我没学过心理学，很难解释这效应，但是看网上那些言论和媒风，都是要褒奖齐楚的意思，虽然没有直接撇清，但也没什么区别了。尤其是齐楚的粉丝，过去几天都过街老鼠一样不敢帮齐楚辩白，唯恐为偶像招黑，现在一副翻主人的架势，满世界发这视频，得这话题直接上了搜索榜榜首。

    “什么奖励？”他睛亮起来。

    等得无聊，顺便翻了翻那公益基金周年庆的视频，靳云森倚老卖老，穿了暗红唐装，看不什么料，依旧是不老的脸，那双睛眯起来狭，连角皱纹都迷死人。

    齐楚没多说话，也没什么格动作，甚至面对记者围攻时也只是轻飘飘把话题移开，但是，因为有靳云森站在他左侧，因为有一帮举足轻重的老资格艺人在场，他已经不是那个“因为恼怒戏份被削减而打伤涂遥脸”的新电影演员了。他像是已经不在那些“轻浮”的娱乐八卦的浑中了。

    齐楚穿了件灰衬衫。

    “家里茶几上剩了半盒巧克力，快过期了，你都吃完吧。”我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