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十九岁来着。不唱行歌？唱片都了两张了！谁他？又要当□又要立牌坊。还装成这样楚楚可怜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装的，”尹奚总算说一句实话：“他只是觉得娱乐圈是一滩淤泥，我们都是在虫，而他是淤泥不染的荷。”

    我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“不说他了，你刚刚想和我说什么……快说，免得那小矮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收到消息，今年金熊奖最佳新人要被齐楚拿走。”尹奚一脸严肃：“凌蓝秋动了手脚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卖关。”

    “你抢了聂行秋的电影，关老爷补偿凌蓝秋，给金熊奖的组委会打了电话。陆赫碍于米林的面，没有帮你力，最佳新人已经是齐楚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没有回旋余地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尹奚斩钉截铁：“就算你搬更大的筹码，但是相比组委会失信于关老爷和凌蓝秋的后果，都不算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关永平和涂遥的关系比和凌蓝秋的好？”

    “是很好，他本来都准备把自己女儿嫁给涂遥的。”尹奚到即止，忽然转移了话题：“说到这个，等会有个重要人要来，你要小心一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聂家的家主，聂寅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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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为什么这么帮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？”

    “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辞职之后，我的助理会暂时代我职责，面有很多人有升迁机会，我安排你接手了我分工作。”他不给我辩解机会：“你要培养涂遥，一定要用到公司资源，要了解公司结构，不可能永远只当个闲散的经纪人。你替我守着那位置，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要今天见过聂先生之后才知。”尹奚告诉我：“聂先生居简，今天还是辞职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和涂遥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他把涂遥当侄。所以你在他面前，只要装成一个不太无能的经纪人就行。”尹奚皱起眉：“不过也难说，聂先生消息很灵通，你有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。”

    我还要再问，他电话响了起来，他看了一手机屏幕，表凝重起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