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着睛看着我，一张脸毫无表。

    街上灯火辉煌，到都是人，有路人拿手机来拍，我知他一直跟在我后面。

    “你的嘴生来是什么的，你有什么话，能不能用正常人的表达方式说来！你这样有意思吗！你二十七岁了，你知我不可能回去！要么是景莫延，要么是我！我早说得清清楚楚！是你自己的选择！”

    直到那辆熟悉的黑保姆车过来接人,我都没有搭理过他。

    “回去再说吧。”我不着痕迹地挣脱了他的手，瞥了一齐楚，他就站在那里，手抄在风衣里，板笔直，他目光落在我上，里看不绪。路灯柔光照在他脸上，我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让人牙酸的话：君如玉。

    他永远是这样，一盆冰泼来，能把你想要和他讲理的想法泼得粉碎，捡都捡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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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涂遥没有再多说，气哼哼地把我推

开，五颜六，都是这酒吧的酒。我正挑颜，齐楚低声说了句：“你最近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开车的是助理，副驾驶座上坐着涂遥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。

    我无话可说，从钱包里扔了钱在桌上，开门走人。打电话让助理来接我。

    他鼻灵，在我颈里嗅了一,顿时皱起眉：“喝酒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脑里到底在想什么？”我忍无可忍地把酒杯顿在桌上，站了起来，明明是我在俯视他，却好像我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我知你是想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，但以你格这辈都问不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要拿金熊奖了，我希望我拿奖的时候你就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问，从你走的那天就问了。”他神坦：“只是你一直装没听见。”

    走到街尽，我了烟蹲在路边，他犹豫了一，没有蹲来，只是站在我旁边，路灯照得他影罩在我边。

    “有薄荷的味，”他小狗一样，直接嗅到我衣服领里来：“度数不低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问我，你自己最近又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☆、107、鳄鱼

    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看人的时候，总是毫不辟易地直盯着人睛，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问心无愧。

    全世界找不比他更理直气壮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问你这个。”他声音已经冷了来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错，是你错了。”他平静地辩驳我：“就算阿莫没有打伤赵黎，你也是要走的。你想和赵黎走。那时候就算我放弃阿莫，你还是会去医院，陪着赵黎那个人渣，我的选择本不重要。现在赵黎都快治好了，阿莫也被关起来了，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带涂遥，黑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跑宣传。”他问得毫无心理压力：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才问这个，不觉得太晚了。”我反问他。

    车一停稳他就了来,这样冷的天气，他穿了一件黑风衣,里面薄薄一件衣，我皱了皱眉,还没说话,涂遥直接抓住我手臂,把我拖了过去,一脸戒备地看着齐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