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说你喜齐楚，不喜赵黎，我们也都这样认为。”他几乎是蔑视地看着我：“但是我一直不明白，一个人，怎么能对自己过的人这样残忍呢？”

    我怔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“如果别人伤害了你的朋友，你就要毁了那个人来报复他，那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死你？”他问我：“你对齐楚的的事，远比莫延对赵黎的残忍。你的说法，你对齐楚得要死要活，那我对你的，绝对就比不上你对齐楚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就算是这样，我对你都不了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教教我，你怎么忍心，对那个你得要死要活的齐楚那样的狠手？”

    纽约的冬天这样冷，他站在台阶上，神蔑视语调冰冷，一句句戳我心里来。

    我一句话都说不来。

    “肖林，以前我不懂，总以为你最委屈，你最辛酸，觉得你得最。”

    “你教会我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拿来说的伤心，就不是伤心。”

    他说“你不要问我这是哪里，也不要装作看不这是哪里。这他妈是齐楚为你买的农场！占地两万多亩的农场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七年，他送你纽约省最大的农场，你送他一场败名裂。”

    “肖林，你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“肖林，以后你不要再当我是你朋友。我告诉你，我其实很想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齐楚他是个傻，我认识他十多年，他也只喜过你这一个人。以前他跟我说，他这辈只能喜一个人，我以为他挑细选喜上的人会有多好，结果他瞎了，喜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揍你，也不会伤害你，但是我替齐楚不值。你当初装得那样，声声说你会喜他一辈。但是你他妈才喜了多久，就因为他不敢回应你，就因为他不敢轻易和你在一起，你就这样报复他。你为了一个外人这样报复他。你他妈得上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齐楚不像你，你和那个赵黎是一类人，嘴上说得比谁都好听，喜一个人比谁都快。你们喜一个人，难就是天天和别人勾肩搭背喝酒泡夜店？肖林，连景莫延都比你对齐楚好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齐楚把他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来。你去跟他个别，你们以后就当从没认识过，你不值得他这样为你消沉。他攒了四年钱，才买这个农场。现在你看到了。你回去之后，乐意和谁搞到一起就和谁搞到一起，你泡夜店喝酒搞男人玩3P得艾滋都没关系，只是，我告诉你，你别再装那一副圣的样。你不！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我被黄景拖到了一扇闭的门前。

    客厅里烧着炉，铺着地毯，这样和。

    我却觉得从骨里透一阵阵寒气来。

    我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