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笙，笑了笑，放弃了跟他们打招呼的想法，跟着付息烽离开。

    杂役弟守候在山中凉亭中，见他们两人前来，行了一礼，退离开了。

    穆亭看着满桌的佳肴实在开心，对付息烽笑：“真是难得，辟谷之后你再也不五谷杂粮，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喝酒吃了。”

    付息烽似乎也被他这句话勾起了往事回忆，忍不住笑了笑，：“是，最快乐的日还是在家的时候，那时候我们走到哪儿都形影不离，半夜摸到厨房偷吃的，偷酒喝都是常事，我以为那样日会一直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猛然一顿，脸也微微沉郁。

    穆亭吃了一菜，抬看了他一，笑：“哎哟，以前经常骂我偷摸狗，带着你坏事，现在怎么还怀念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付息烽垂眸笑了笑：“人大了，烦恼多了，自然而然会怀念以前无忧无虑的日，可惜啊，再无岁月可回。”

    穆亭替他倒满一杯酒，笑：“那有什么，未来只会比现在更好。”

    付息烽邃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，一寸寸看过去，看得格外仔细，表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穆亭想要举起酒杯与他敬酒，付息烽的手却忽然住他的杯，静默半晌，低声：“亭，若有一日，你发现我变成了你所不认识的样，还会……还会待我如初么？”

    穆亭怔了怔：“这是什么话？你会变成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两人久久对视，付息烽笑了笑：“玩笑话而已，能变成什么样。人大了，多多少少总会变的，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穆亭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不是在说这个，忍不住皱眉：“阿烽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付息烽收回住他酒杯的手，举杯相敬：“放心吧，我随一问，会一直你熟悉的那个阿烽的，要想歪，有你看着哪儿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穆亭这才笑起来：“我看你最近闷闷不乐的，忽然说起这个，吓我一。”

    付息烽也笑了笑：“喝酒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饮而尽，付息烽又给他倒了几杯，穆亭喝着喝着就觉得脑袋的，他晃了晃脑袋，撑着笑：“你这酒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付息烽嘴动了动，似乎是在说些什么，然而穆亭耳朵里嗡嗡作响，只能看见他的薄开合，却听不到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