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害怕，但更多的是担忧，“棠棠，你、你不能杀人。”

    甘棠面无表地看着她，一动不动，瓶离那人的脑袋只有几毫米，此刻屋里站着的没几人，看她的神染上惧怕，无人敢靠近。

    周淼觉得现在这个甘棠很陌生，她心里也害怕，但是，她更不能让甘棠傻事。

    “棠棠，你不可以杀人，杀人要坐牢，要判刑，你、你如果杀了人，就不能上学了。”

    甘棠的神变得奇异起来。

    坐牢，判刑，上学。

    是了，现在还不是末世，不能随便杀人。

    “棠棠，你到底怎么了？我是周淼，是淼淼啊。”周淼看到她拿着酒瓶发呆的样，简直要哭来。

    甘棠慢慢抬，看着她嘴一张一合，这是一张陌生的脸——不，它曾存在于久远的记忆当中，因为跨越了漫时光，所以变得模糊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我、我其实只是想跟你个朋友，你、你要不愿意的话，当我没说好了。”吴辰和远远缩在沙发一角，整个人趴在沙发，只一个脑袋朝甘棠喊话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弱小白兔会变暴力霸王，还是心狠手辣的那。

    甘棠没有看他，她丢掉手里的碎瓶，慢慢站了起来，里没有任何绪地扫过地上一群人，再次确定。

    鲜活的，脆弱的，容易被杀死的生命。

    这里，果然不是末世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甘棠走了兼职的会所，此刻站在大路上，望着川不息的人与车辆，脸上现了一丝茫然。

    光明媚的午，闹街景的一角，走在路上讨论着去哪儿吃饭或大声八卦上司的新人，充满了和平生活的气息，却显得那么遥远而陌生。

    她迈着步往前走，却游魂一样没有方向，像是要走这样的气息里去受，去辨别真假。然而与人肩而过时，却意识地拉开距离摆防御姿势。

    周淼跟在她后，担忧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