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爷爷，回家吧。”聂胜劝他。

    完全没法沟通，聂胜气得脑仁疼，不择言，“你要打得过，这次就不会趴地上等我回来。这次他把你打了，次再用力，把你打死了怎么办？怎么说了不听的呢？”

    聂胜没辙，门觅，虽然觉得说了没用，临走前依然不忘叮嘱，“别开门，谁来都别开，我带了钥匙。”

    租客？农村的？今天离开？

    聂老不肯，“住在这好的，为什么要走？”

    聂胜除了叹气没办法。老是他唯一的亲人，老不走，他能走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“万一那个人又回来抢东西怎么办？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聂胜拖着爷爷回家，先用红药消毒，再用纱布包扎。收拾完后，用菜刀把烤切好，“我门找到两只烤，你先吃。现在家里没值钱的东西了，又被知住在哪，要不我们先搬到其他地方住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哪成！”中年男人断然拒绝，“屋里还有我老婆孩，现在世这么，怎么能随便放外人来？我说的都是实话，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聂老描述了，中年男人立明白，“他是我家租客，从外地的哪个农村来的，说不念书了，要在这找工作。三个月前签的租房合同，前几天就到期了。我看外面，没好意思让他立离开。结果这两天亲戚来家里避难，没办法，地方不够，只能让他走人。今天刚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那更好！次我抓住他，让他把这次拿走的米和钱全吐来。”聂老不得人再回来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过了两天，东西吃完了。

    聂老听着慎得慌，可依然固执己见，“不，我不走。要走你一个人走。”

    他又不能直白说，老人家年纪大了，受不了刺激，“总不能咱家里被人抢了东西，去别人家拿一样的东西回家，然后跟别人说，让他找骗咱们的人要吧？回家想其他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聂老脑里嗡嗡响，“那你让我去看一，我要亲看到他不在这房里。”

    聂老继续敲门，之后果然没人再搭理他。

    “那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？”聂胜觉得心累。说过多少遍不要轻信别人，不听，老叨唠以前农村如何如何。这吃苦了开始哭，有个用。丢了的东西能自己脚回来吗？以前以前以前，都三四十年前的老黄历了，经验还用吗？！

    “我的棺材本，你念书的钱都被抢走了！”聂老说着说着泪就来了，他不死心，“说不定刚刚的中年男人是骗我的，他们是一伙。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把门关上。

聂老气势汹汹。

    “年轻小伙？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聂老说得来劲了，“现在是法制社会，他敢杀了我吗？杀人要偿命的！肯定有人治他，哪能让他那么嚣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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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治？”聂胜问，“外面一团，怪兽到晃悠，见人就攻击。你手机有电吗？能打电话给110吗？公安局里有人上班吗？打了110有人过来救你吗？杀完人把尸往怪兽面前一扔，谁知是怪兽咬死的，还是人打死的？”

    ☆、 百态（）

    这两天收拾屋，他一摸老枕，天天都是的。聂胜没办法再继续埋怨。反正，事已经这样了，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