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皆在对比，没有妄念，又如何判断何谓无明？

    这是将老中的朴素辩证思想渗到佛法中，何泠风听后极为钦服，从那以后起，再读佛法，就不再以经典为经典，诵读时多用相反思维辩证一，倒是让他明白了不少理。

    而此刻台上的菩云禅师就在讲述如何铲除妄念，消灭妄念，如何保持灵台清明。

    何泠风认真的听着，虽然他并不赞同这菩云禅师的观，不过其中一些语句说的还是不错的。

    这菩云讲了很久，久到何泠风本没注意什么时候结束的，等到他清醒过来时，竟发现偌大一个证院，竟只剩他一个人坐着了。

    戒远站在他边，看着他的神复杂。

    “听闻一场禅辩而境界提升，看来戒末你与佛法有缘啊！”

    何泠风一呆，细细审视自时才惊讶的发现，他竟然已是炼气二层了。

    “你名戒末？”菩云笑眯眯的站在何泠风面前，“末，真是个好名。”

    何泠风连忙站起来，双手合十行礼，“见过菩云师叔。”

    菩云看着前小童，堪堪四五岁模样，穿着灰扑扑的缁衣，上并未去发，估摸是刚收门的弟，小脸白净，眸清澈，歪着脑袋的样煞是呆憨可，这孩竟在自己的禅辩法会上阶，也许他和这孩因果不浅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菩云伸手摸了摸何泠风的脑袋，受着温的，菩云温和的，“无需多礼，你是最近新门的弟吧，我为药王院执事，平日里若有不懂之，可来药王院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师叔。”何泠风的声音脆生生的，脸上大大的笑容。

    回去的时候戒远基本上没说几句话，他将何泠风带到塔林附近，就匆匆离开了，何泠风看着戒远的背影，心暗自摇。

    这人功利心太重，修佛修的不是一颗佛心，而是想得到力量，虽说天熙熙皆为成修炼，可若是因此成为执念，妄念频动，倒反而会走歧途。

    无论成成佛，修的是一颗七窍玲珑剔透心，心不明，哪怕距离大一步可期，却也如鸿沟，永不可及。

    这戒远虽然帮他无因寺，可他也将自己两月的灵石和聚气丹奉上，恩怨了解，今后再有何纠葛，也与他无关了。

    说起灵石……何泠风微微一笑，那天给小红藤拿灵石时他就在怀疑了，包裹里的灵石灵气充足，只不过颜绚烂了一些，和罗汉堂发的白晶石不太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