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的女孩和她的朋友，想了想，走过去说：“不好意思打扰两位。”

    “秦默学……”两个女孩几乎是异同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认识我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的桌上有你的照片，老师说你和李旭学都是他的得意弟。”怀的女孩很开朗，“学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秦默有些难为了：“我是有事，但其实是八卦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想问我肚里的孩是不是真的是纪的？”

    “纪说了是他的，应该就是的。我是想问，你这样的私人代，怎么保障自己和客的利益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是挂在代中心名的，会有正规的合同。”

    “纪说你还在上学，不担心影响学业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虽然已经七个月了，但完全不影响上课。因为是算着日的手术，所以学期结束刚好生产，我已经申请了休学一年，唯一的影响只是晚一年毕业而已。我怀的是老师的孙，等我再恢复学业，老师肯定会对我格外照顾，反而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不避讳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可避讳的？学生想找好的导师，以后想有好的路，都会想尽各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秦默看了看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女孩：“你也是纪老的学生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回答的声音很小。

    怀的女孩替她说：“她是为数不多凭自己本事的，纪一开始找的是她，她没同意，才到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秦默，怎么了？”自从觉得自己给媳妇儿丢脸之后，陈广就告诉自己在陌生人多的场合要叫他的名字，万一自己了错事，也不会把他牵连了。

    “她们是……”

    生日歌响起，秦默的话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大家围着纪大伯唱了生日歌，又说了很多祝福的话，接来就是每次生日宴会上都有的送礼环节。

    历史届的知名杂志，每年都会向名校历史系的研究生新生征集论文，选十篇最优的发表。而纪大伯的生日恰好是在杂志发行的第二天，因为几乎每年都有他的学生选，所以他会自己钱，把被刊登来的文章装裱签上自己的名字，在生日宴上，当作礼送给论文的作者。而能收到这份礼，也意味着会得到纪大伯的提携，之后的路必然一帆风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