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
    梁鸿这才正：“我有话跟你说，当着孩的面不好讲，所以让宋也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“了解，”项臻问，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梁鸿说：“安安……”

    忽得一阵邪风刮过，裹着一地的细碎雪糊了梁鸿一脸。

    “……噗噗噗！”梁鸿手忙脚地抹脸抖衣服晃发。

    项臻转回来，跟他面对面站着。因为他个，所以离近了就得低着。

    风被挡了不少，梁鸿抬着脸话短说：“安安这事不能全怪他，你让一个八岁的小孩自己回家写作业睡觉，第二天定闹钟起床，是不是太没人了？他能不害怕吗？”

    项臻不以为然：“这就不人了？我从一年级开始就这样，自己上学，中午午睡还得回家饭。我能行的他怎么就不行了？”

    梁鸿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想，瞪着：“你是你，他是他。安安的适应力、抗压力、心理承受力未必和你一模一样。”他说这停顿了一，忍不住嘟囔：“你这说法，顿让苹果砸一能想万有引力，拿苹果砸你你能想啥？”

    项臻一愣，随后理解过来，倒是笑了：“……行，我尽量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却没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，只能再辛苦老太太几天。

    俩人一块转往外走，鞋踩在地上的咯吱作响，不说话别扭，说话又没好话题。

    起码在项臻看来是这样，他十分后悔自己没事主动提起了午的面基——他对梁鸿解释说，自己原本是去见一位大学老师的。

    “哦，是吧，”梁鸿缩着脖，把藏围巾里，哼，“我原来是要见一位老总的，所以当时还想，老总的收怎么就不了。”

    项臻面一，他们这“总住院医师”的别称的确是“老总”，不过不是年百万的“总”经理，而是随叫随到的“总”值班。

    但他刚刚提起大学老师，并没有瞧不起小学老师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当医生忙吧，”梁鸿笑着斜瞅他，不依不饶，“平时不怎么回家，好找对象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项臻发现这人忒小心，脆也笑，“还行。梁老师是不是一直没找着？”

    梁鸿一噎：“我好找着呢，我怕麻烦而已。”说完自己觉得没底气，嘟囔了一句，“要不是你神不好，说不定我已经跟老总谈上了。”

    第4章

    项臻落了一埋怨一雪，回家又被儿问：“爸，你是不是跟我们老师认识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