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利吗？”

    梁妈妈一想起以前的事就哈哈大笑，跟他说：“顺利什么啊，你姥爷不是抠吗，每次家里去人他都拿着桃酥苹果来摆摆样，等人一客气，他就赶给收起来。结果就你爸实在，你姥爷拿来一放，你爸就拿着吃了那桃酥放了半年了，你爸吃一就给吐了，被你姥爷打去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自己在那边笑的都肚疼。

    梁鸿听得起劲，也跟着拍着大直笑，笑着笑着一想自己，又笑不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姥爷那是个例，”梁鸿问，“那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梁妈妈这顿住，换成了梁爸爸在那边哈哈笑，隔着手机喊：“你妈可丢人了，去家里第一顿就给喝趴了，从中午一直打呼噜睡到晚上，本来要回去的车票都耽误了。”

    梁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电话打的，还不如不打。

    不过伸一刀缩也是一刀，他又不像厨房里的那只大王八，动不动就缩回壳里。过了两天项臻定了日期，跟他爸妈那边打过招呼，梁鸿买好东西，等他班回来便一块发了。

    他在车上的时候还张地冒汗，嘴里念念有词，都是各开场白。项臻劝了他一路，到后来自己也跟着开始张，俩人大包小包的提上楼，谁想等到了项臻家一敲门，俩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项臻家里烟雾缭绕，有几个人正在那来回吆喝聊天，还有俩孩正绕着沙发来回疯跑，其中一个跟安安差不多大，另一个只有四五岁。

    项臻冷不丁吓了一，等看清来人时才慢慢反应了过来——他爸爸这边兄妹四个，家里的习俗是大家年前先聚一，闹闹送送东西。分家之前大家聚一天，后来各自成家，便开始着。

    他爸排行老大，去年大家都去的他小姑家，所以今年顺序，正好到来他们这。

    项臻最近两年过年的时候都在医院值班，家里人往来都是父母，他早已经忘了这一茬，现在冷不丁碰上，又赶巧了跟梁鸿过来是同一天，顿时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他们开门的功夫，屋里的人也齐齐看了过来。项臻的姑姑先认他来，在那喊了声：“吆，这不是材生吗？见你一面可比见总理一面都难呢。”

    她这人又又瘦，跟项崇山有几分相像，声音也大。等她说完，一旁的大婶一探，也跟着笑了起来。不过随后她就注意到项臻后面还有一个人，个也，面容清隽，是个帅小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