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扔了。”说完又朝几位工人：“你们谁想要就自己搬，这些破东西我就不给搬运费了啊！”

    他这些家虽然放了几年，但看着成不错，质量又好，那几人自然乐意。一直等到工作接近尾声，一位要茶几的工人习惯地查看屉，这才惊讶地“咦”了一声，问宋也：“宋老板，你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？”

    宋也走过去看，是一整沓的真题试卷，上面的学校名称正是他差时候路过的那个。

    宋也没作声，看那工人翻动的时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字，才突然声打断，指了指墙角：“放那边。”

    梁鸿惊讶地瞧着他。

    宋也转开，也瞧着窗玻璃上映的自己。可是此时外面光正盛，能反光的地方不过是寥寥一角，宋也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半个。

    不知又过了多久，搬家的工人们终于都搬完了。梁鸿给他们结了工资，又把人送到门外。

    他从外面重新回来，就听宋也轻轻叹了气，“我那天，看见他了。”

    梁鸿听得云里雾里，问他：“哪个他？”

    宋也没回，只自顾自：“他没回老家，在学校里。看着还跟个学生似的。我那天陪合作方过去找人，他从我车前走过去，我一就认了他。”

    梁鸿这明白过来了，心怪不得这人今天一直怪怪的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，想了想问：“夏至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还好吧？”宋也笑了，“很……意气风发的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跟他打招呼，”宋也，“他走的太快了，边还有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宋也至今都无法忘记那一幕，夏至穿着短袖T恤和米短，从园区的梧桐路上笑着朝他走过来。微圆的睛笑到弯起，笑容里盛满了光。宋也当时清晰的听到自己“咕咚”一声，落肚里，随后是而缓慢的心。

    “扑通——”

    不过仅仅一声而已，因为他随后就听到更清楚的喊声——两个年轻男孩大喊着夏至的名字，笑着闹着扑过去，三个人闹成一团，夏至脸上笑容更胜，跟他们自然地揽着肩往左一拐，径直去了堂方向。

    宋也看到其中一个男孩提着生日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