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电话号码拉黑。又翻了萧毅手机里的豆，看见浏览记录停在那个八他和张欣然关系的帖上，瞬间发现了什么，怀疑他拿自己的料去豆上八，开始查他的发言记录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豆的老ID，很努力地在澄清卢舟没有靠抱张欣然大上位的事实，并且分析他的电影如何如何好，人如何迎合东方人的审……时间，则是他在来应聘当助理之前，最早开始崇拜他的帖，已经是他刚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卢舟不满地把手机扔到一边，坐在沙发上翻翻剧本，显然本看不去，忍不住又拿过手机看，看他的第一电影，那时候，萧毅还是个大学生，他的影评里充满了溢之词。

    卢舟翻来覆去，把赞自己的影评看了无数次，最后实在等得不耐烦了，放好手机，叫：“喂！”

    浴室里传来嘭的一声，萧毅倒了。

    萧毅手忙脚来，偷用浴室本来就很张，这又被抓包，还不知要怎么挨骂，卢舟说：“我不是说了，你必须在我后面洗澡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萧毅发漉漉的还没，穿着一白浴袍，赤着脚来再三赔罪，“舟哥我以为你……已经睡着了，我这就去给你放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洗你的洗澡吗？！”卢舟一脸愤怒。

    萧毅不知怎么办了，发还朝滴着，浴袍领里白皙的锁骨，卢舟说：“算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萧毅想了想，去把浴缸洗了一次，说：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卢舟一脸不满，去洗了澡来，桌上放了冰威士忌，卢舟了气，发也不，便刺一样地坐着喝酒。

    萧毅自己也倒了一杯，安说：“都是这样，我也经常挨骂，习惯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女朋友也成天这样骂你？”卢舟说，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？啊？”

    萧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，他想了想，说：“其实不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卢舟说：“她帮你什么了？给你好脸了？伏低小的嘛？图啥？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她我。”

    卢舟：“哦，起码她还你，张欣然可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