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：“乌恒古也是科班生吗。”

    统筹了，萧毅站着看二人演戏，从前在他的概念里，当演员是什么人都可以演的，但他渐渐发现隔行如隔山，演戏其实很难，别的不说，让他站在乌恒古的位置上，他就不可能放得开。

    卢舟简短几句话，便重责了乌恒古饰演的弟弟，导演对两人的表现都非常满意，一次就过了。

    五五十，大家全忙着收拾东西，发盒饭，卢舟的晚饭也到了，显然午有累了，只吃了两三便靠在车里座位上休息，萧毅给他糖，另一个助理给卢舟，卢舟表不太舒服，说：“萧毅你来。”

    萧毅给卢舟肩膀，知他有累，便没和他说话，片刻后车有人在叫，动往个棚，萧毅便去开车。

    天渐黑，布景、灯光等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到位，把一段墙全遮了起来，竖灯，打光，卢舟在车上换好衣服来，照明灯晃得人昏，坐在一旁补妆。

    卢舟先是换上一黑衣夜行服，抱着手臂，和动作导演对剧本，接着又在夜行服外面上王服。角来敲更，沿着廊走过去。

    摄影助理趴在地上，推着摄像匍匐爬行。

    萧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一直觉得这跟着人走的镜是有地面轨的，没想到居然是要靠人趴在地上推……于是他再次受到了惊吓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举着反光板缓缓移动。

    卢舟背着双手，走在前面，两名男跟在他的后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，给你们俩去办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已经有困了，抱着卢舟的衣服，靠在车旁边等着。接着是另一场，女和女走过去，遇见述律平的戏。

    这场戏拍了足足一个半小时。

    再接来，则是信使的骑戏。

    萧毅迷迷糊糊睡着，觉自己的靠在不知谁的肩膀上，睁开时看见卢舟就坐在边，自己靠在他的肩上。

    “拍完了吗？”萧毅说。

    “早呢。”卢舟说，“全是过场，难拍的戏还没上，困了上车去睡。”

    萧毅当然不可能上车去睡，片刻后，怒吼声令他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“迭剌——！”

    听到这么外放的声音，就知是卢舟上场了，萧毅上站起来看。

    “迭剌！”卢舟追上另一个演迭剌的男，渐渐停脚步。

    “咔！”导演，“迭剌跑镜了，重来。”

    卢舟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