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吧。”女朋友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萧毅笑笑，说：“给你打电话，认个错。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结果我不行，其实我在北京的生活一也不后悔，这些年里都是有你的陪伴，我才在北京待来的，要说愧疚的话，最对不起的人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萧毅答：“对不起，不怎么样，我一定要给你歉，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……”

    卢舟的声音噼里啪啦从萧毅左耳朵去，右耳朵来，萧毅沉着冷静地嗯了几声，最后卢舟又说：“好好工作，知么？不服气你就多赚钱。开着上百万的名车，回去请她吃饭。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当没发生过，我也想说，可以听我说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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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毅想了想，打开剪辑件，调他和女朋友以前拍的视频，他这个MV很久了，曾经设想过有朝一日，能在求婚的时候用上，现在可以改改，发给她作为结婚贺礼。

    女朋友说：“谢谢，兔斯基，我相信你还是能人地的，只是我不想再在北京漂去了，老大不小的，家里也我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卢舟看着手里的理财报告，火气蓦然一起来，瞪着萧毅。

    萧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登

    女朋友没说什么，双方沉默了会，她说：“算了，从前的事，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萧毅：“我可以在这里录首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结婚？”萧毅说。

    “随你。”卢舟冷淡地说：“你这个没骨气的蠢货。”

    萧毅挂了电话，卢舟仿佛不认识地看着萧毅。

    “算啦。”女朋友说：“都过去了，说这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女朋友的声音稍微和气了，答：“我也不是为了你才来北漂的，在后海的酒吧，看到你驻唱赚外快的时候，我以为你会人地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我耽误了你这么多年，没有给你什么，让你在北京跟着我吃苦，一转就四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全片都是她的独角戏，而萧毅，则是始终拿着录像机的那个人，她时而笑，时而忧伤，萧毅一边回顾他们的，一边上音乐，他捧起笔记本要上楼去，卢舟却：“我让你上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女朋友：“过完年以后，你来么？”

    萧毅打开女朋友的微博，私信她，看到首页上的容，午三时，女朋友给他回复了——最近她在父母介绍的单位上班，相亲相了个公务员，双方家都很满意，对方也很她，准备年后结婚。

    萧毅没说什么，打开音乐，录了一首《写一首歌》给女朋友，忙活到傍晚，把MV发了过去，如释重负。再开自己微博的时候，发现多了几百个粉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萧毅笑了笑，说：“祝你幸福。”

舟又开始看理财顾问给他的计划表，边看边说：“你女朋友和你分手，是救了你，也是救了她自己，像你这窝废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萧毅答，心想蛇病吗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开个名车她就会跪啊，人家日过的舒服才不会在乎这个的吧。等万一人家老公开两百万的车我不就显得更挫了。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我不来了，我送你个礼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女朋友说：“好好工作，加油。”

    “嘛。”女朋友说。

    萧毅还有什么能说的？他沉默片刻，拨通了女朋友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