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年年底，黎征这里打算和我合伙个项目，个原创的音乐公司，专门包装打造艺人。”

    “杜。”萧毅说，“我的问题先不提，唱片业这么多年了，一直没打过翻仗，你觉得你能行？”

    “国家要严查版权。”杜说，“你没看百度、QQ音乐这些都已经在规范版权了么？未来的几年里，行歌曲肯定会慢慢复苏，这一次的唱片业寒冬已经快过去了，你看现在的音乐选秀，什么七八糟的人都能上，个决赛赞助费一百万，拿来什么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萧毅说，“你说这个，我完全没有想过。”

    杜说：“你神经病！不说别的，放着好好的老板不当要去当助理，以前咱们大家说好的梦想呢？”

    萧毅：“你还跟我说这些？是谁要建乐队，毕业以后第一个跑去生意的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曲线救国么？”杜笑着说，“这些年里，我一直没有放弃过，有钱，才能实现梦想，喏，我有钱，你有才华，这么说行了吧。组乐队，当歌手，唱红全国，我们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，当音乐制作人，这条路也很难，但是我们可以当老板，黎征也喜音乐，他听了咱们的故事以后，就知这些年里，像你，像我这样的人，因为屈服于现实，只能放弃梦想，现在有机会了，可以去了，既有钱，又有理想，不好吗？不幸福吗？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你让我静静，别一直跟我妈一样的念叨我，信息量太大了，你……你喝醉了吧，杜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——”杜说。

    萧毅喝了酒，看着餐厅中央唱慢摇的那个歌手，以及后的一众黑人伴奏，叹了气。

    杜又说：“你不可能给人当一辈助理，阿兔，明星都有过气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名气都是浮云。”杜认真地说：“娱乐圈里摸爬打，十年、二十年，还能一辈？三年不接戏，都不知被忘到哪里去了。卢舟又是个演电视剧的，别看现在正当红，万一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别说了。”萧毅说，“他很努力的，他也喜演戏，会一直演去。”

    杜喝了酒，放过了萧毅的耳朵，然而不到一会，他又说：“他可能演戏演一辈，但他不一定红一辈，更不一定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助理一辈，几年就差不多了，别犯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