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可以合成吧。”萧毅说，“像《国队》一样，还没被改造之前瘦瘦小小的，通通用特效的，但是如果化妆化得好我觉得也行啊，因为宝设计就是个大的瞎嘛，他也厉害的，力气大，只是因为是瞎，经常被欺负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卢舟又问。

    “后来他女儿死了。”萧毅说，“被装在麻袋里，当着他的面打死的，宝就听着他的女儿在麻袋里哀嚎，什么也不能。”

    卢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萧毅又说：“晚上有个老人，看宝可怜，说听他拉的歌，知他不是坏人，放了他，说你走吧，快逃。宝就趁着夜人静，偷了把枪，把他女婿给崩了，带着孙女儿跑了。跑到一半，孙女又丢了，被国民党的人带走了，宝就去给国民党的将领拉二胡，求着帮忙找自己的孙女儿，又是折腾，折腾完以后，总算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就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吗。”卢舟又问，“然后就是解放了？新中国，大家都过好日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萧毅说，“后来宝老了，病死了，孙女儿嫁人了，生了好几个小孩，最后淡前的一幕是二胡曲，家宅院里，宝坐在正厅的椅上，小孩们跑来跑去地笑，宝的睛看见了，一边拉二胡，一边笑，镜拉来，院里开满了，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卢舟的虾才划了半只，站着听萧毅说了快半小时。

    “有像《活着》。”卢舟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萧毅，说，“写得好的。”

    卢舟答：“老们都有追求，电影叫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萧毅说：“叫《秦山》，我猜意思是说黄土原，陕西是秦，所以是秦山吧。”

    “父如山。”卢舟说，“男人如山，女人似，我看看剧本，你去烧虾。”

    萧毅起来接替卢舟，说：“这戏票房能爆吗？”

    卢舟说：“看导演，好剧本要碰上好导演，否则一样扑街，我给邓晓川打个电话问问吧。这电影如果能立项，票房都无所谓了，愿意接的都不缺这几个钱。就怕又被广电禁了。”

    萧毅划拉虾，回问：“广电得这么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