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，一副被为难却又不能拒绝她的样。

    半晌才说：“我唱歌实在不好听……给你念两段书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，我不想听书，”佟瑶果断地摇摇，地望向她，目光闪烁着明晃晃的笑意，“唱得好不好听是听众的意见，哪儿能自己说了算？”

    顾青云抱着手臂，抿笑说，“不行，要么听故事，要么睡觉，自己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佟瑶仰着脸，显得愈小睛愈大，楚楚可怜地望着她，微嘟着嘴，伸手轻勾了勾她的衣服，“求求你，好不好？老婆亲亲。”

    顾青云角微扬了一，是那极力抿住，却还是笑了的表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顿半天，她持地说：“我真的不会唱歌。”

    语气弱了很多。

    佟瑶垂，收敛住得意的笑，继续柔弱地装可，“哼，我好痛，就想听给我唱歌，听完就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顾青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不好嘛～”佟瑶鼓了鼓脸，又晃了她的衣角。

    反正语气怎么嗲怎么说，糯糯，甜得能拉丝，几句话里掺足两斤工业糖浆。

    顾青云一个被她欺负的表，握住她的手腕，思考好久，叹气说，“好吧，我想想看可以唱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佟瑶瞧见她这受不了她撒，就默默让步的表，忍不住地低脸藏住咧到耳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谢谢……”

    话尾一线笑颤。

    顾青云无奈地蹲，面朝她枕旁，伸手先掉了床的灯开关。

    室顿时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顾青云轻轻地唱，“小兔乖乖，把门儿开开，快儿开开，我要来……”

    本来屏住呼满怀期待的佟瑶：“噗嗤！”

    她实在忍不住，要不是条件不允许，她此刻一定笑得抱着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。

    现在只能躺平着一阵爆笑，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就开就开我就开，妈妈回来了，快把门开。”顾青云淡定地加快速度唱完了，板了板脸，“好了，再没有次了！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的啊，我……”佟瑶还想继续装可怜的，可实在抵不住顾青云这一本正经地唱小兔乖乖的画面，抬手试了试角泛的泪。

    一边笑，她一边还想尝试卖惨，话才开，又笑得打了个嗝。

    只好继续笑去，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顾青云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