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！”蒋君雯伸手拍了佟瑶，本来还想骂她的，顾忌着顾青云在，才勉忍耐着心中的脏话，温柔劝说，“让你老婆给你呢。”

    佟瑶跟她多年默契，直接在蒋君雯的脸上读到了完整版的骂她的话：

    哪儿有结婚戒指自己的？？你能不能矜持一，老娘知你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，但装装样都不能装了吗？

    佟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咽了咽，觉自己像带了半个妈妈在旁边看着。

    佟瑶默默把戒指盒往顾青云面前一送，抬睫望着她。

    顾青云目光笑。

    从盒里取戒指，握住她的手，靠过去，轻声问：

    “不需要我单膝跪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”佟瑶偏过脸，凑在她耳旁语气很轻，却极认真地说，“在外面多没意思，非得单膝跪的话，我只想看你在床上跪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被顾青云拧了把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青云执起她的手，目光专注，把戒指轻轻上她的无名指，

    佟瑶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她低望着手上的戒指，只会笑了，角扬着，看着傻呆呆的。

    顾青云一看见她的表，就也忍不住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午要去看爷爷。

    佟瑶以前基本上是每个月过来一趟，不忙的时候就两周一次，买东西带来，吃顿饭，坐着陪爷爷讲讲话。

    自以为已经有孝心了。

    后来经过顾青云的一番教育，变成了她们带着买好的菜上门去给爷爷饭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佟瑶平常不喜首饰，新带了个戒指，还有不太习惯。

    目光总忍不住地打量着手上。

    刚才还在讲邻居家的海棠养得漂亮，话锋一转，忽然说：“两个女孩在一起过日，要相互让着。瑶瑶从小被坏了，酱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的。瑶瑶，你以后可不能那么不懂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酱油瓶都不扶了？”佟瑶莫名其妙被批评，当然不服气，“晚上这顿饭还是我的呢！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你的，帮忙递递东西就叫是你的饭了。”

    佟瑶张张嘴，却没话讲。

    不是她不帮忙饭，是她在厨房里没地位，只能听着号令指挥给顾青云打打手。

    佟瑶“哼”了声，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反驳也不能挣回来面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爷爷在房间里叫她。

    佟瑶应了声，去帮爷爷调好了电视频，再回来时，话题都变成了最近新上市的蔬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