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杂七杂八的人着实太多，书房几乎刻刻都有人商谈，很难防备他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是当真只为了过寿？”段白月问。

    “说不准。”段瑶怨念，“他可真是个老狐狸，有时议事都在戏园里，周围一圈人，外咿咿呀呀的，什么都听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他若是没两把刷，又如何敢觊觎皇位。”段白月笑笑，“当真什么都探听不到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又想什么？”段瑶很警觉。

    “这城中有家歌坊名叫染月楼，事叫顾云川。”段白月上打量他。

    段瑶心想，千万莫说又是你相好。

    “刘恭有个儿刘富德，是染月楼的常客。”段白月，“你这模样，打扮一倒是能见人。”

    段瑶闻言五雷轰：“你敢叫我去接客？”当心爹娘从地里来埋你啊！

    “风雅之地，如何能是接客。”段白月摇，“最多让你唱个曲儿，还能有银赚。”听起来非但不亏，反而还很占便宜。

    段瑶很想把他哥的五毒罐里。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
    段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事吗？”段白月问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段瑶索坐在他面前的桌上，“就算刘府心有不轨，也是冲着楚皇，与西南没有任何关系，你得什么手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因为我多闲事。”

    段瑶觉得很闷，这回答。

    “事成之后，有好。”段白月利诱。

    “什么好？”段瑶上钩。

    “我教你菩提心经。”段白月拍拍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段瑶悲愤：“我就知师父一定偷偷传给了你！”

    不能这么偏心啊，每次诈尸回来，给你坟填土的人可都是我！

    “菩提心经？”江南小镇里，叶瑾一边晒草药一边，“我不学。”

    “公现在拒绝，将来怕是要后悔。”老者继续在一边苦婆心，他自称名叫白来财，是从西南落至此。自打在善堂养好伤之后，便经常往叶瑾的院里跑，更说自己有一本武林秘籍，好得很，人人都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