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问为何他可信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。”楚渊懒洋洋地靠回床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心里压的事太多，少一件是一件。”段白月替他盖好被，“睡吧，我等会便回去。”

    楚渊侧背对他，依言闭上睛，大抵是因为服了药，被窝里又着实温，不多时便呼绵起来。梦境中，角似有浅浅温度传来，眉不由自主皱起，却又似乎只是一场错觉。

    回到客栈后，段念正在房等。

    “查到了什么？”段白月问。

    “回王爷，我们的人一整天都在各茶馆，借由桌椅生意的由与百姓攀谈。”段念，“听上去徐之秋在城的碑不算坏，就算无大功却也无大过，多就是风好了些，不像是个雁过的糊涂昏官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这些？”段白月坐在桌边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，这城里有几人家，家里的男丁都说要去外大生意，已经两三年未曾回来过。”段念，“只是不断托人往家捎银票，的确赚了不少钱，邻居纷纷红打听，却始终问不来什么，说闲话的也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大生意。”段白月摸摸，“王城皇翻新修补都是给大雁城的工匠，还能有比这更大更让人红的生意？”

    “可要继续查去？”段念问。

    段白月。

    段念领命想要离开，却又被叫住：“回去告诉师父与瑶儿，本王怕是要过阵才能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南师父早已传了话给属。”段念，“让王爷尽待在外，浪多久浪多久，三五年不回去就再好不过了，十年八年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什么叫浪多久浪多久。

    西南王府，南邪正在与段瑶一起喂虫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段瑶蹲着往他跟前挪了挪，“哥哥的心上人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小孩家家，问这些大人的事作甚。”南邪摇，“好好玩你的泥。”

    段瑶又问：“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南邪随，“谁若敢说他不好看，怕是要被砍脑袋。”

    段瑶震惊张大嘴。

    他哥是瞎了吗，如此凶残也能？

    两天过去，这日徐之秋打开暗格一拉屉，就见木屑哗哗往掉，再一细看，有不少木材都被蛀空，于是赶忙差人去找工匠。

    段白月靠在院外大树上，看着师爷将天羽一路带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