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个，打算何时成亲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没想过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过，便快些去想。”老人用手指沾了些旁边的粽糖，放在嘴中砸吧了一，“莫要像我这般，耗尽了青年华才醒悟，可即便醒悟了，也早已找不到当年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多谢前辈教诲。”

    “玄冥寒铁，可否借老朽一观？”老人又问。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段白月解腰间佩剑递过去。

    老人缓缓挲过斑驳剑，问：“是从何寻来的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家师所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这师父可真不错。”老人，“多少人拜师时磕上百个，破天也就拿一把拜剑山庄锻的剑。只是这剑虽好，若你与它无缘，也是开不得刃，白白浪费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如何才叫有缘？”

    老人：“你师父没告诉你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摇。

    老人又问：“那你师父，与韩冥老仙有何关系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答：“从未听家师提起过此人。”

    老人沉思片刻，：“那你师父这把剑，怕是偷来的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倒真是有可能。

    老人握过他的手腕，试了试脉搏，又：“就算这把剑是偷来的，能被你拿着，也不算掉价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多谢前辈夸奖。”

    “受过伤，当心将来被剑气所伤。”老人松开手，“还有你心的金蚕线，不想办法取来，打算好吃好喝养一辈不成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失笑：“前辈当真是绝世人。”

    老人抬抬：“我当你要问，何才能找到解药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翡缅国？”

    老人：“若这金蚕线解不了，也莫要耽误你那心上人了。成亲多七八年，往后的日夜漫漫，一个人要如何才能熬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我会想办法活得久一些。”

    老人闻言叹气，扶着桌慢慢站起来：“罢了，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