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掌心贴在他的，刚好能受到那实有力的心，一又一。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毒解了，心自然便会恢复。”

    楚渊没说话，许久才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，却将人抱得更。

    段白月没来由的，心便一疼。

    酒菜很快便准备好，楚渊依旧没什么胃，却知面前这人若是赶起路来，定然又是不眠不休昼夜兼程，于是也坐到桌边，陪他一吃饭。

    两人谁都没提战事，也不想提战事。

    简单用过晚膳后，四喜公公又送来沐浴用的。段白月坐在桌边，单手撑着腮帮，听屏风后的哗哗声，觉得像是又回到了数年前——也是这般场景，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楚渊裹着衣袍，绕过他上床，背对着门歇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段白月也带着沐浴后的气息躺在旁边，将人抱到怀里。

    楚渊：“大胆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半撑着，凝神看着他，目光片刻也不愿移开。斜飞的眉，墨黑的双，直的鼻梁，五官线条柔和，再也没有平日里在上的帝王气概。卸去冰冷与威严的伪装之后，整个人都的，懒懒的，亮亮的，如同天边星辰，带着光，让人忍不住就想握在手心。

    楚渊问：“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扣住他的十指，将手压在枕边，低重新吻上去。

    楚渊回应着他的，尖柔如。

    儿时第一次在林中相遇，只是在慌中仓促的选择，却不曾想会成为一生的羁绊。多少次生死一线，多少次伤痕累累，疲力竭之时，想到的第一个人都只有他，只是他。

    楚渊环住他的脖颈，呼急促灼。

    段白月右手摸索向，有些鲁地拉开他的衣带，如般的丝绸衣袍落肩，年轻而又柔韧的。

    楚渊双手攀上他结实的腰肢。

    段白月在他脖颈轻轻啃咬，直到肌肤染上一层绯红，方才微微抬起，重新吻住那染了雾的双。

    红烛微微动，一夜如斯缠绵。

    后半夜的时候，楚渊半伏在床上，一黑发散落枕边，随着呼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段白月抱着他，让人靠在自己怀中，柔声：“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楚渊闭着睛，懒懒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段白月用手指拢过他的发丝，低低说着话哄他。楚渊昏昏沉沉，很快便重新睡了过去，连一个梦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