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外伤，着实不像刚受过严刑拷打的样，那方才在叫什么？

    “我可当真没刑讯供。”段白月把桌上一摞纸递给他，“这是方才记来的供。”

    楚渊翻了翻，就见里杂七杂八，写了不少事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段白月，“其余的事，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楚渊，也没再多问。直到了监牢，方才：“为何他一直在大喊大叫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审问完，瑶儿就溜了来。”段白月，“结果那潇潇儿一见他，就骇得魂飞魄散几昏厥。”也是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“哦？”楚渊，“还有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几年前我门玩的时候，在大理城外见过他。”段瑶，“当时不知其份，就听村民说那段日老是被人刨祖坟，也不知是人是鬼，行径着实可恶。”

    “是潇潇儿所为？”楚渊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段瑶，“后来我在山间潜伏了十余天，才将他抓获。问尸的落，却说全运了海，去魂。村民听到之后要将他活活烧死，但哥哥平时一直就教我，要让西南族的人也遵从大楚的法律，所以我便将他们劝了来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嘴角微微一扬。

    楚渊伸手，与他轻轻十指相扣，算是奖励。

    西南王心甚好，打算这次回大理后，便打发所有人都去抄《楚律》，一个人抄十张，或者二十张。

    段瑶继续：“但挖人祖坟，这事实在太三滥，于是我便将他喂了蛊虫，又丢给村民揍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楚渊：“什么蛊？”

    “平时自己养来玩的，骨后会生不如死三月余，不过三月之后蛊虫死了，也就没事了，小作惩戒而已。”段瑶，“再后来我便将人给了地方官，再没过问过。”却没想到居然会被他逃脱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他今日一见你就惨叫。”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对了，还顺又问了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楚渊问。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你可还记得厉鹊？”

    楚渊，自然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