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杀敌也一样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楚渊想了想，“不然回我陪着你？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成，沈公只属一人，我却要与全天分一个你。”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，“秦兄可以由着来，我不行，你半分危险也不能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……”听到这话，楚渊心里一动，“二十余年前，初见那阵，你的其实与现如今的秦少宇如一辙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当这话你是损秦兄呢。”段白月失笑，“他今年多大，你却说与八九岁的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我是何意。”楚渊住他的鼻。

    “你想问我，后不后悔？”段白月手臂绕过他的背，将人整个搂到自己怀中，“说你是小傻，就真傻了，这也能想？人的都是会变的，你喜我现在亲你抱你，还是喜初见那阵我伤你气你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想让你更畅快些。”楚渊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更畅快些，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憋屈了。”段白月笑着摇，又严肃，“况且秦兄虽活得自在，却也没什么可羡慕，至少他不能用燕窝漱。”

    楚渊提醒：“你也不能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清了清嗓：“三六院七十二妃的银都拿来养我一个，难不该很阔绰？四喜上回还同我说，床上地上都会洒满珍珠。”

    楚渊：“想得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
    楚渊笑着躲开，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，心倒是都轻松不少。玩累了，段白月扯过被裹住他，：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早些叫我起来。”楚渊，“军中还有不少事要忙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不过你信不信，明早保不用我叫，又是自己睁醒。”段白月抱怨，“不用上早朝，也不知自己偷个懒。”

    楚渊将脸埋在他怀中，刚开始还想着要再聊几句，却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段白月在旁边看着，原本还有些担心，怕白日里那猩红的海与鱼群撕咬叛军的场景又会唤醒他心中障，不过此时见他呼安稳睡得香甜，也便放了心，挥手熄灭烛火，将人重新拥自己怀中。

    这一夜众人都睡得安稳。虽说两军正面锋的第一场战役打法有些怪，但也算是赢了，而且今日看黑鸦带来的船队，装备并不像传闻中那般良，只要解决了海中鱼群，余来的战役几乎能称得上是碾压，并没有什么好值得特别担心——不过叶瑾除外，他几乎了整整一晚上的梦，最后索脆坐了起来，：“我再去看看那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