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，能差到哪里去。”段白月看着他喝酒，“秀秀虽说格泼辣，对司空却是一等一的好，衣裳纳鞋底，连酒也要自己酿。”

    “江湖中的大小，也会这事。”楚渊又倒了一杯酒，“你先前喝过这酒吗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：“就像你方才所言，媳妇给相公的，我凑什么闹。不过今日不同，你想喝，不仗义也就不仗义了，大不了将来还他一车雪幽。”

    “这酒不像雪幽，倒有几分像绯霞。”楚渊放酒杯，“很甜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行，绯霞只酿给你一人。”段白月笑笑，“将来回了西南府，我教你酿酒，比洗米好玩多了。”

    楚渊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看着他，觉得即便没酒喝，滋味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楚渊问他：“想尝尝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给我喝？”段白月有些意外，酒酿都不准吃，怎么这阵反而放开了。

    楚渊放酒杯，凑近堵住他的双，带着一丝浅浅的酒味。

    段白月将人拉到自己怀中，底念翻涌。

    “不准。”楚渊指过他的侧脸，最后落在动的结，轻轻了。

    “不准就不准了。”段白月拖他的，让两人离得更近“欺君犯上的事，西南府也不是没过。”

    楚渊微微闭上睛，手臂绕上他的脖颈，一刻便被打横抱起，放在了柔的床上。

    行军打仗，原本的龙床也不大，后四喜懂，在海上边漂边找了木匠来，生生又往宽改了一大截，看着有些怪异，躺上去却安心舒适——至少不会再让西南王掉床。

    楚渊带着一丝醉意，靠躺在床上看他脱衣服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看我。”段白月俯压住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楚渊问。

    “我会忍不住。”段白月咬住他的肩膀，呼灼。

    “这样就忍不住了？”楚渊握住他的手，一拉开自己的衣带，双主动环住他的腰肢，将自己整个人都送了上去，角泛着红，“那这样呢？”

    段白月挥手扫床帐，低吻了去。

    船舱外，叶瑾：“不知皇上睡了没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啊。”段瑶自己剥松吃，“不然去看看？说不定还没睡，哥哥今晚的药也不知吃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