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明，没有人能玷污他的威名，没有人。”

    战船上的画面又一幕幕映脑海，妙心面容痛苦扭曲，抬手一掌拍在黑衣人，将他从窗推了去。

    手中念珠毫无征兆地断裂，菩提四落，妙心跌坐在地，底赤红，几乎要将拳得粉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年初一，天要率文武百官祭天。

    大年初二，要招待各国使臣。

    大年初三，漠北族的小王吃多了糖枣，嗷嗷叫着喊痛，楚渊不得不一大早就去探视。

    大年初四……

    大年初五……

    一直到了元宵节，楚渊才总算是得了一天空闲，段白月：“想去看看吗？今日正月十五，王城应当闹。”

    “是闹，猜灯谜赏灯，不过若你我这阵，只怕要被看一路。”楚渊拍拍他的。

    段白月遗憾：“也是。

    “来。”楚渊拖着他的手，一路往御园走。

    “大冷天的，要去什么？”段白月不解。

    “去了就知。”楚渊不准他多说话，穿过九曲回廊，转弯面前却是一片亮光。无数灯被挂在树梢上，像是星辰坠落，连绵无边。烛火闪烁动，隔着棉纸染一片橙黄。

    “你的？”段白月意外。

    “送你的。”楚渊牵着他，站在最大的灯，笑，“虽说比不上外闹，可灯是一样的，还没人打扰。你想吃元宵吗？御膳房今日特意在外面买了芝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段白月单手拖住他的后脑，吻得极尽温存。

    侍赶忙转过，蹑手蹑脚退开一段距离，免得打扰到皇上与王爷。

    “回别再费心准备了。”段白月用拇指蹭过他的角，“我也就随一说，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娃娃，非要看这闹不可，只是想与你一去散散心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灯，还有别的。”楚渊。

    “还有？”段白月笑问。

    天边忽然绽开一朵焰火，如同挂在穹的一金瀑布，将御园照一瞬间通明。王城里的百姓看到后，呼声便越发大了些，小娃娃笑着鼓掌，每每看到烟升起，就举起双手，像是想要握住那好的瞬间。

    “都是送我的？”段白月问。

    楚渊抱着他晃晃：“喜不喜？。”